与人相看,方才用得着。”
秦济民问道“君父,方才我们还未说上的是甚呀?还请君父解惑。”
秦昭轻抚着秦济民的臂膀,回道“习武之由,其一是强健身子,其二是护佑已身,不遭他人欺;其三则是想要护佑能护佑住的人。我儿,可有想明白?”
秦济民闻言便深思起来,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君父,是否便像你强大秦国一般,姑父变法便是秦国习武,文谨伯父、小帅舅舅强兵拓地便是强健身子,阿离舅舅修筑渠道,便是护佑一方百姓,君父,可对也?”
秦昭世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济民如今时才八岁,能说出这翻话,可见平日的功课里跟着是上了心的。然此话说得对也不对,方才你说述几人,皆是国之栋梁,且相辅相成,少一块便非习武也。譬如,习武的要诀,行气的脉图以及炼体的招式,缺一不可。你们几人且先行记下此话,详细琢磨,待你再年长一些,便能明白了。”
秦济民点了点头,用心记下秦昭世方才的一番话。秦玄水三人亦跟着点头,以示记下了。
洛惜贤这时笑兮兮的上前,问道“我儿,可有休息好了呀?”
不久前四人才见过一副几乎重叠的笑容,便是前不久洛顷哄他们入阵之时的笑容,可谓灿烂至极,亦教人颤抖至极。
瘪了瘪嘴的源远、流芳险些哭了出来,还是秦济民、秦玄水在一旁安慰,方才忍住了,其实他二人的小胳膊小腿,亦是吓得瑟瑟发抖。
果不其然,下一瞬洛惜贤便说道“娘亲瞧你几人,精神仍属上佳,接下来,便由娘亲教你们箭术,做人定要有始有终,对吗?”
四人求救的目光望向了秦昭世,后者只道“君父亦要一同习箭。”
几人悲愤难当,若此刻眼泪流出来,估摸着得汇成一条河流。
洛惜贤视若不见,仿照方才她的姿势,呈一字排开,两小只,四岁的不准确,便无须过于矫正,否则容易损坏孩子身子骨。
着重关注秦济民、秦玄水,二人真是苦不堪言呐。
几个回合下来,便是未多加心关注的两人,亦是手酸得提不起来,哼哼唧唧都少了几分气力。
见差不多火候了,洛惜贤教几人不必再练,一身的骨肉便如堆起的柴火轰然散架,顺势瘫软了下去。
洛惜贤亦不唤人上前来帮忙,与秦昭世二人合力,将几人一把捞至一边的廊坐。
四人摊坐得乱七八糟的,洛惜贤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