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全了自家的借口。
口中满嘴仁义,却以他人性命作笺,简直笑掉人大牙也。
不再做任何停留,与秦王借了宫中侍卫统领徐岚之,亲押了甲丁适往内史周正处,将人交予其看。
秦王昭世自朝会结束之时,便率先离去。待朝臣散毕,今日案牍折子,已是处理得差不多矣。
若问为何如此之快,便是因为有了贤内助,每日将折中大小之事,将最紧要的、次紧要的,依次排列过去。其崇如墉,其比如栉。
再教长子秦济民,学着处理国中之事,将自己家的见解及办法附在另一处的空卷之上,教他只需要将对错摊开,再与之说道为何如此便好。
譬如秦国见一处偏远县境内,有发生灾祸,是否应及时派了官员前去帮助治理。秦玄水的批复乃是应及时去。
但是当秦昭世问道“吾儿,可知为何要及时去?”
秦济民靠在秦昭世的身上,放松下来,回道“君父,孩儿前些时日与妹妹出了宫去,见了许多平头百姓,有富者,有贫穷者,亦有那走投无路者。百姓若受了灾,若无人相助,只怕是难过矣。”
秦昭世轻抚其头,道“吾儿有善心,是好事,止方才所说乃是一面,民乃是社稷之本也,若对治下百姓不管不顾,国将不国也。”
秦济民兴奋得一拍小手,道“君父,孩儿知晓了,是否郁雨竹先生所言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秦昭世赞同的回道“差不多便是如此,吾儿可以试着想象一下,哪个国家非是由诸多村、县及城合围而成,若只一县你便无力看顾,或者不愿看顾,将来十县、百县,又当如何?失去了百姓的信心,这无百姓的秦国还要做甚?”
秦济民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道“君父,孩儿明白了。”
欲再与秦济民说点儿甚之时,一旁的秦玄水唤道“君父,君父,快来。玄水也有不懂之处。”
秦昭世与秦济民二人一同侧身望了过去,秦玄水拿起笔在一旁写写画画,可谓行云流水也,止不知画的甚。
待二人走近,秦昭世倒是无甚反应,秦济民却有几分害羞。
原是方才二人一问一答间,全教秦玄水画了下来,且将二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下来。
秦济民望着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