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目?”
陆清尘出列上前一步,回道:“回王的话,并非有眉目,而是已查得清楚明白了。”
秦王昭世亦大感好奇,何人如此没有眼力见,竟是朝着冷小帅使力去了。忙问道:“丞相大人,还请详细说来。”
太史史图本意,仍旧做壁上观,只来前领了三位老叔公的命,不管哪一日,有关于冷小帅一事,事无巨细,下朝之后,告知于他三人。
因此,史图出列上前,拱手一礼,问道:“丞相大人,史图并非怀疑你的能力,只是有心想问一句,其中是否无差也。”
陆清尘听出言下之意,是否有冤枉好人,如此倒是不美。虽是肯定无差,但此言乃是史图的好意,陆清尘还之一礼,道:“清尘谢过史图大人关心,此事已无悬问也。”
太史史图满意的摸着胡子复还了位,不再言语。
陆清尘望向秦王昭世,接着说道:“王,此事颇有几分出人意表。清尘想问上一句,谁人还记得,杜、甘、公孙三家也?”
霎时间,一道寒意顺着朝臣的脊梁骨上下乱窜,便是教他们忘记家中新添的孩子,是男是女不记得便罢了。方才陆清尘提的三家,凡秦国朝臣无一不记得。
十许载的事,前车之鉴犹在昨日,仿佛脖颈之上随时掉下来的刀一般。当初三家,极力反对新法,暗中违反新法,便是遭眼前的新丞相拖泥带萝卜,一次意外牵连出来三家。
为首者遭了斩首之型,余者皆流放。当时朝野震惊,无不是夹紧了尾巴做人。怎的今日这陆清尘又再度提及。
该不是冷小帅一事还牵扯着杜、甘、公孙三家罢,众朝臣不敢再深想,齐齐打了个冷高颤。便是史图心中都抖动了一瞬,望了一眼无事人的陆清尘,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得不到回答的陆清尘也不意外,复又接着说道:“王,此事便与三家后人有关也。”
秦王昭世问道:“丞相大人,杜訾、甘隆、公孙假三人的后代当初不是皆遭到流放,怎的后人还能在我秦国作乱?”
陆清尘道:“回王的话,当初三家后人,男子皆已流放,止女子不曾注意,便遭人钻了空子,偷换了出来。显然有人仍然视秦法如无物呀。”
秦王昭世点了点头,道:“内史周正,此事押后再提,亦交你一同办理。”周正再度上前领命。
又望向了陆清尘,问道:“丞相大人,如今作乱之人,可有捕获?”
陆清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