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官员,莫不是见他初来乍到,好欺负?
有了这份心思的齐乐,便开口问道“小白啊,这孙髌乃是你魏国客卿,怎的叫老夫这魏国手下败将来救他呢,当初齐国败下来,老夫听闻他亦在其中出了不少力耶。”
小白的泪水复又流了出来,道“齐老哪里知晓呀,这齐国魏国交战,非是孙髌客卿所愿,他本人亦是齐国人也。”
齐乐追问道“齐国人怎的跑来这魏国,又是如何落难的,又需要老夫如何搭救也?小白公子可与我说道说道。”
仿佛洪水找到了倾泄之口,稀里哗啦;又如管子倒豆,噼里啪啦。小白讲话速度虽快,却将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止一遍齐乐便听了。
末了,齐乐一拍椅子上的扶手,气愤不已。问道“庞蠲贼子,竟无人揭穿他的真面目吗?”
虽然说的是自身主家,小白同意气愤不已“上将军在魏国几乎一手遮天也,又得了魏王信任及重用,何人敢上前也。”
也罢,他国之事,暂且不提。齐乐复又问道“小白小公子,咱们应如何对髌公子施救也。”
小白闻言,朝着身上摸索一阵,拿出了一张纸条,递与齐乐。齐乐上手一观,随后用一旁的茶水将其浸毁,随后道“小白,你且回去与髌公子说道,老夫定然不失约也。”
得了齐乐的回应,小白便辞了齐乐而去。出了驿馆大门的小白,一下向左,一下往右,瞬间便淹没在人群里。教后头追踪之人瞬间如无头的苍蝇。
躲在穷巷里的小白,一通折腾,身着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装束,施施然走出了巷子。与一直在庞蠲府人眼中的孙髌会合。
假意孙髌听不懂,小白仍上前与之说道“客卿大人,实是对不起,方才家中有事,小白离去了。还请客卿大人见谅。”
孙髌也不答,只望着小白嘿嘿傻笑。小白倾身上前,后转过身来,将孙髌背了起来,趁着起转之间,小白轻声说道“齐老已同意。”
孙髌脑袋朝着小白的肩膀点去,好似要睡着一般,亦趁机回道“嗯。”
暗中注意的人,望着他二人渐渐步入了上将军府,遂收回了目光
夜深人静之际,正是好梦正酣时。
脚圈里的孙髌翻了一个身,瞧着好似做了噩梦。
院落外的小白,正点头哈腰的与守卫说道“守卫大哥,这人是我的远房表叔父,他乡来投奔于我,今日天色太晚了,小白方才已与徐甲将军禀明过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