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而这懵懂的神色,如今落在了秦嗣远、秦流芳的身上。
洛惜贤则同样撑起双手,望着浑身卸下防备的秦昭世,以及天真烂漫的四个孩子,脸上不自觉的挂着笑容。
几人玩儿得不亦乐乎,洛惜贤兴致大起,随意起了一卦,竟是先前的复卦后事,显示此人早已在秦国出现,止不知发生了何事,竟是不知所踪。
如此结果,岂不教人大吃一惊,四处寻访,竟在眼皮子底下,教人来回游走,却一无所知。连唤了秦昭世,与之说细说道之后,复又问道“昭世哥哥,这个可如何是好?”
秦昭世沉思后回道“惜贤,此事定是国中出了问题,如此大才之人,来秦国定然有意报效,止是不知为何,竟与我们擦肩而过。”
洛惜贤跟着点了点头,道“看来是昭世哥哥如今的手段过于温和,教他们又伸长了爪子,连此等大事都敢误下。”
方才还是一室温馨的殿中,此时只有秦昭世指尖轻点的声音,良久,他道“此事定要仔细排查,尤其是各大关口处,有无特别之事生发。”
说至关键之处,秦昭世立时遣了贴身侍卫兼侍卫徐岚之,前往查探此事。徐岚之同样领命而去。
过了几日,徐岚之回来复命。
一条一条与秦昭世回复,看来有几分异常之事,只是听了半晌也无甚有用的消息,分神间,秦昭世忽然觉出不对来。
与徐岚之说道“方才你说的有一条,那入城的青年是怎的回事?”
正说得滔滔不绝的徐岚之,秦王昭世忽然开口问道,他一时有几分反应不过来,愣愣道“王,是哪一位呀?”
秦王昭世道“便是先前说那一位,入前,却无财物被阻在外的青年,愤然离去,且放了豪言之人。”
徐岚之重新捋了一下脑海中的消息,总算找出了秦王昭世需要的,因此回道“王,此人不知从何处而来,言欲面见王,止是守城将士,需要他的身份牌。”
秦王昭世问道“此人竟无身份牌吗?”
徐岚之摇了摇头,道“有,此人拿出身份牌之时,身上银财露了白,教一人瞧了个正着。此人上前堵住这青年,欲从中谋利。若不给出银财,便不许其人入城。”
“那青年,自是不肯的,声言道银财乃是家中变卖特资,方才为他凑足的。若无此银财,定然是无活路的。”
秦王昭世复又问道“后来那人如何做的?”
徐岚之想着那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