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欲何为。
抑或是韩代派遣来的韩愍,不止面上显露的本事。思及此处的姬随,不由得多了几分谨慎。
因此姬随斟酌的回道:“愍公子,此次我们欲以为我魏国先王魏何、前代上将军复仇也。”
韩愍倒是认真听了,随后问道:“止是这干我韩国甚事?”
一旁的郑旦来不及阻止,便听闻此言,瞧着姬随错愕的神色,遂低垂着眼睑,退了回去,惊愕中的姬随并未发现。
暗中运气一个周天,觉着气顺之后,复回道:“愍公子,你们韩国不意脱离齐国统帅的局面吗?若是如此,我姬随立刻传命魏国撤离对齐国的出兵。”
郑旦闻言终于坐不住了,如今三国交战如火如荼的行进着,实则是魏国与齐国的交锋,韩国不过跟着魏国奔走罢了。
若此时魏国将大军撤走,余下的韩国将直接面对齐国集中的火力,前不久才经历过战乱的韩国,是万万不能再受此摧残的。
止是话不能如此明说,因此郑旦与姬随躬身一揖,说道:“上将军恕罪,方才是旦的不是,未及时说明。来时愍公子在准备会见,故出兵的由头,我王只来得及与旦提及。”
韩愍闻言回道:“郑旦大人,既然王兄已告知与你,为何不与我说道,这是不拿我韩愍做韩国之人吗?”
郑旦拱手一礼,道:“愍公子,是旦的不,将此事忘记与你说道。”
姬随这时才认真的看了几眼郑旦,复又回头打量韩愍。不太确认韩愍究竟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还是与郑旦二人合伙做戏。
不论如何,也不能影响他的盘算,将腹稿在心中盘算好,遂回道:“郑旦大人多礼了,见下我们还是来商讨后头如何出兵之事罢。”
韩愍眨巴眨巴本就不大一双线条眼睛,问道:“咦,方才不是在说出兵的由头,好师出有名呀,怎的直接说道如何出兵了?如今三国已是在交战了,还要如何商议啊?”
姬随这下子当真是弄不懂韩愍此人的憨,究竟是真是假了。
若是为假吧,他连不过随嘴一提,只要师出有名便可都没弄明白,可若是为真,又能直点中心。
姬随怀疑韩愍在装傻,且握有实在的证据。方才的如何出兵不过是托词,最重要的是商议出兵之后,下了齐国城池,两国得利之事。
明白人皆不会点名了来说,毕竟他们此番并非是为了齐国有利可图而来,而是为了复仇与摆脱束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