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今日便会交待在此处了,时不时的感受一番,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意及森森寒意,不知其年纪轻轻的为何便如此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仿佛是为了挥退周边缠绕的寒凉,洛子婴做了一件极为蠢钝的事,他将手中折扇打开,拼命摇了两下,冻得一个哆嗦。
洛子婴勉强笑道:“高公子,子婴只一个条件也,可否再弹一次,今日你在仙留楼的曲子,如何?”
高诧异的望了一眼洛子婴,对方绕了如此大的一圈,愿穷别人几世也赚不来的银钱,只为了再听他弹一回曲子。
此人不是个傻的,便是不知人间疾苦啊。止是瞧着其人似是满心愁苦的模样,又好似两者皆不沾,当真是个怪人也。
想不通的高就地盘坐,将伏羲横在双膝上,道:“子婴公子,此曲乃是高随心而就,无甚出彩。你愿助高,高便欠你一份人情,将来但有所需,定不推辞。此曲便算作是你我结识的赠礼罢。”
言罢,高凝神静气,双指在弦上翻飞,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曲终了,洛子婴仍沉浸在其郑远离喧嚣出来的琴音,更显纯粹,由表及里,令人通体舒畅。
大开大合伸展几回,洛子婴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融在山间里,欲与高道两句方才听琴的感慨,回头却发现,高不知何时已无踪影。
洛子婴摇了摇头,嘀咕道:“也不怕我洛子婴出而反尔,就这般放心的离去了。”言语间行至方才高所处的位置之时,低垂着头的洛子婴发现地上有字。
见字如见其人,地上的字,迅疾如风,字里行间尽是刀光与剑影,无须多问,便知乃是高所留,不过三字,如观一场武林盛斗。
高渐离,倒是一个好名字。洛子婴如是想道,便看在名字的份上,勉强帮他一回罢,然忘却先前听曲的事。
......
翌日,洛子婴便遣从人,拿了银钱将那仙留楼里的那位姑娘赎了出来,从人办妥回禀之后,方才知晓,那位姑娘的名姓,唤作姬如雪。
单从名姓来,二人便是极为相配的,一位渐离,一位白如雪。洛子婴暗戳戳的想道。
自打为姬如雪赎身之后,仙留楼便再也未曾见过二饶身影,洛子婴的生活又恢复成了往昔模样。
日日临窗而坐,丝毫不管洛国朝臣恨其不急的心思。打量着窗外的风景,洛子婴伸手去摸索几案上的酒壶,酒壶如有千金,纹丝不动。
洛子婴收回目光,转向几案,发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