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韩愍的一些不寻常的举动,又补了一句:“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也。”
话出口之后,不消苏季答复,洛王叶便惊奇的说道:“莫非是秦人带的珍宝,‘不甚’教韩愍那混不吝的发现了吧?”
苏季肯定的回道:“虽说听起来有几分不可思议,但应当是最好的解释了,否则一向不理朝事的韩愍,怎的会一步步、一次次的向韩王进言,正好为秦国解了围也。”
炎热的孟夏,苏季觉得从足底涌上一股凉意来,直窜天灵。不免语带森气:“此人将韩公子愍的性子拿捏得十分准确,以及背后韩王会给出的回应,同样考虑到了,且秦国举国之兵相应和,可见其人的地位在秦国应当不低也。而往后推敲之后,愈发证明了季的猜想。”
内间的洛子婴同样好奇,苏季究竟揣测到了何地步,因此放下手中的茶盏,屏声敛气,仔细‘偷听’。在听见自家君父问话之时,会忍不住撇一撇嘴,极是嫌弃的样子。
然不管内心如何嫌弃,还是要感谢洛王叶问的正是恰到点上,解了他一颗急切的心。
洛王叶赞同的说道:“苏季公子此言,本王甚是赞同,止不过有一问,还请为我释疑。”
苏季拱手谢过洛王叶的赞赏,道:“洛王尽管问便是。”
面色凝重的洛王叶回道:“如此本王也不跟苏季公子客气了,方才你所言的秦人,能谋算韩公子愍的性子以及韩王的反应谋算得恰到好处,先不提韩王,韩愍的喜好乃是举国皆知的事,何需谋算也?且六国君王朝臣,莫非同样遭他谋算,尽在其股掌之间也?”
苏季一撩宽袍大袖,端的是公子风雅。一派风轻云淡的说道:“公子愍的爱好人尽皆知,可想而知其人的敛宝数量之巨,若要他开眼,除非稀奇珍宝了。而秦人在最恰当的时候,送了上来,且入了其人之眼,可以想见的是,背后还有富饶的财力也。若换作洛王,你以为你能给出甚,教一位平素几乎躺在珍宝上歇息的人开眼也?”
洛王叶起身深深一躬,道:“苏季公子此言,教本王茅塞顿开也。浑似一言惊醒梦中之人,还请继续为我说下去,此人又是如何谋算除却韩国外的五国,包括我洛国。”说到最后,洛王叶当真有几分咬牙切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洛子婴说至此处之时,几人的目光落在了秦昭世的身上,带着几分同情,皆写满了:你惨了。而秦昭世则是不在意,这事又不是他干的,该担心另有其人罢。
秦婴揽着春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