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则是轻笑一声道“洛王大可不必如此生气也,秦国如是做,亦是人之常情也,想六国合盟欲分秦,便是将秦国推在了对立之面,齐老此时在他们眼中,若无齐王胞弟的身份,应同样是一儒生尔,止是比常人多学了几分学识,可敬,却并不会过多的在意。”
“正是因了齐老乃是齐王之弟,方才入了秦人的眼。福兮祸所倚,祸兮福之所伏。齐国为齐老所供予了安稳的生活,齐老方才能心无旁骛的钻研学识也。而今齐国飞来横祸,齐老应担起他的那一份责也。”
“若论无辜之人,列国百姓方才最是无辜。他们毫不知情,便要经历战乱,无战乱又要经历,譬如齐国修筑升仙台以及宫室之事。若是时道不济,上苍还要降下灾祸。”
待苏季说完之后,洛王叶早已冷静下来,仔细思索着苏季的话,嚼出了几分味道来,因此他问道“如此说来,秦国还不算是坏人了?”
话一出口,洛王叶恨不得抽自已一个嘴巴子,各自为政,谈甚好与坏耶?不过是各显神通,看谁家本事更长而已,最重要的是为君者,需要仁心,亦需要果决之断也。
且好与坏,功与过,自有后世来人,去评说也。便是万古功绩,亦不过是付予说书一道泛黄的书简也。
想通前后关节的洛王叶,洛叶认为当下之争,无甚益处,然列国诸君却不认为如此,正如苏季所言的人欲名、利、财、权、色。
有意在做这天下霸主者;亦有一心为揽尽列国财富者;抑或是为国为民者。不能一概而论之,甲之砒霜,乙之蜜糖也。
苏季佯作提盏吃茶,对于洛王叶的话,充耳不闻,无形之中化解了洛王叶的尴尬。
洛王叶亦伸手拿起案上的铜盏,猛灌一口,随后重重的将其搁在几案之上,问道“苏季公子可是推算出了,齐老因何会同意,为秦国做那说客也?”
苏季点了点头,道“大致推算出来,季打探过,齐老有段时日四下寻访古籍,过后忽然之间,便龟缩在齐国,研究修仙,想来问题便是出在这古籍之上也。”
洛王叶实在不明白,便问道“古籍有甚问题?能教齐老甘愿为之驱使一回?”
苏季以自身为例,说道“近如季,便凡遇得甚古籍,抑或是典籍,便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定要在最短的时日里弄清其所载的精气神也。如齐老这般成名之人,想来定是比之季更甚也。”
“若是四下寻访古籍的齐老,对于一卷古籍只知其名,而不其义。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