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宫人这在宫中,便是听命行事者,若是贪图眼前一时的风光,误了时辰,是要挨过受罚的;可是那夏启帝,便如君父这般,除却六国强敌能教君父严阵以待外,国中则是无人再可约束君父的行径,一切任由君父之心行事也。”
又道:“夏启帝便是因这般无人拘束其行为,身旁又无圣贤之人劝谏,任由心中的贪图安逸逐步放大,乃至不思后退之路,导致五子因内讧而生出叛乱来。”
秦昭世点了点头,道:“济民与嗣远、流芳同样是兄弟,可会让书中的历史变成将来的历史?”
秦济民狡黠的一笑,道:“济民自是不会让此事生发,且君父也早已为济民辅好了前路,否则今日玩乐之人便有济民也。”
一道温煦的风掠过小池,再钻入曲梁宫的窗户,窗户边的父子二人,自是感了阵阵舒心,不约而同的伸展了四脚,末了,相视一笑。
下一瞬,秦昭世好似想了甚似的,问道:“济民可知今日教你看此书的目的?”
秦济民不解的望着秦昭世,道:“君父教济民且先看过此书,再照自已的意思,将其书写出来,书中不解之意,方才已是在君父处得到解答也,还有甚济民不曾注意的,还请君父教我。”言罢躬身一礼。
秦昭世不避不闪的受了一礼,复问道:“济民可知楚辞乃是何人所著也?”
秦济民闻言,仔细的确认自家君父确实未曾戏耍他,方才回道:“君父,楚辞乃是楚国百年前的忠朝屈原所著也。”
秦昭世大步行至秦济民的小几案前,伸手拿起楚辞。
扬在秦济民的眼前,指着竹简上,随意翻出的一卷,道:“屈原如此大才之人,楚怀王继位之初,楚国任用屈原等人将楚国大治,为何到最后怀王身死在秦国,而屈原亦投江自尽也?”
秦济民闻言笑眯了眼,捂着嘴偷乐起来,道:“君父你好没道理,难道不是我们秦国先祖大智慧,方才将楚怀王败下阵的吗?”
秦昭世抬手在其前额上,轻拍了一下,道:“顽皮胡闹,此事乃是楚怀王自身的问题居多也,你瞧他来秦之前,都做了些甚事耶?”
楚怀王年轻之时,励精图治,任用贤能之人,进取贤人之言,一时将楚国推上了大治之风,当时便有人言,楚怀王若能一直如此,便可称王也。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也。楚怀王晚年之时,齐国、韩国、魏国三国大败楚军之后,又与秦军交战。
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