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冷小帅说道:“洛姐姐教我在阿离大哥府上养伤三月。”又道:“时日便以三月为限,上将军自去领了军棍,便去好生关着禁闭罢。”
冷小帅一顿哀嚎,方才进了曲梁宫便唤秦王姐夫,是为了哪般,还不是为了其人能心软几分,哪里知晓,郎心似铁啊。
做着最后的挣扎,他道:“秦王姐夫,禁闭是否能少些时日?小帅愿意多挨上两个板子。”
然秦昭世会同意吗,当然不会,只是冷哼一声道:“上将军若是愿意再加上一个月,本王并不会介意的。”
求饶无效,遂将目光落在了陆清尘及秦婴的身上,二者又岂能如了他的意呀,此时为何站在此处,同样是有家归不得,既如此,那么便大家都做一个流浪者罢。
陆清尘与秦婴二人对视一眼,遂上前,一齐躬身,道:“我王圣明,如此一来。既不会坏了秦国律法,同样也无人敢质疑我秦国律法。”
冷小帅见二人上前,还以为是为他求情,待听得二人说的甚,别提内心多惨了。只能将头转向唯一一位还未出言的人。
洛子婴许是感受到了冷小帅热切的目光,只作不知,低垂着头,咿咿呀呀,哎哟起来,口中还嘀咕道:“定是方才摔坏了脑子,可真疼呀,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夏的天儿,冷小帅愣是觉得心口冰凉,人间真是冷漠如斯呀,顶着浑身的冷气,垂头丧脑的出了曲梁宫的大门,领罚去了。
瞧着冷小帅那一副壮士一去复返的样子,几人心下反思,是否过于狠了。便是洛子婴也不抱着头喊疼了。三人一齐抬头,控诉的望着秦昭世,眼里好似在说:一切皆是你的过错。
秦昭世也不着急,只道:“不若丞相大人与典客大人一道前往,将上将军追回来,免了他的责罚,你二人愿替之受过,左不过蜀郡守家中见下无人,你三人一同前往,也不是甚大事。”
陆清尘干笑道:“王说得哪里话,上将军这样的责罚,再合适不过,既合了法度,又能震慑那些蠢蠢欲动之人。”
又道:“且清尘与典客大人此时前来,乃是有要事与王相商。止不上将军来得过于快,还来不及禀告罢了。”
秦婴连忙上前,一拱手,道:“王兄,丞相大人说得极是。婴弟二人相携而来,确有要事相商。”
自动被二人‘排挤’在外的洛子婴,起身告辞,道:“秦王妹婿,婴方才许是真的磕出问题来了,便先回去歇息了。”
秦昭世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