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落霞过于柔美,几人竟未发现这一不对劲的眼神儿,待后来吃不尽的苦头之时,方才明白,二哥左叮咛右嘱咐之时,那般语重心长,是为了甚。
胡闹够了,几人这才一拥而上,与四哥拥挤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道。
“四哥,你怎的也过来了?”
“对呀,当初不是说好的,你在栎阳城吗?”
“莫非四哥想通了,还是觉得跟我们在一块儿,觉着幸福快乐许多?”备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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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言一出,一群人立马跳散开来,纷纷远离此人,年纪最小的小十六,挠了挠头,不解的望向了几位哥哥。
立刻觉得自家想多了的几人,不自觉的又聚拢在了一块儿,再面向四哥之时,问话,便多了几分正经。老十由一众人推出,独身上前,问道:“四哥此来,可是有甚紧要之事?”
四哥点了点头,回道:“你们几个小子,可还知晓紧要之事?方才那般折腾,也不怕耽搁了王的要事?”
几人闻言,皆羞愧的低垂着头等着挨训诫。
半晌又觉出不对来,若是十分紧要,需立时去做的,四哥还会与他们一道在此耽搁这许久?暗中交换一记你知我知的神色,又莫可奈何。
小十六此时发挥了生平最大的智慧,道:“四哥,既是这般着急,先前耽搁这许久,我们还在此耽搁甚,速做,方才是上策。”
四哥虽觉得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然终究同意了。问道:“大良造见下在何处?”
老十立刻跑到最前头,为四哥带路。
后头的几人则是指着小十六,道:“行啊,小十六,平日里看不出来,你竟然这般的聪明,竟然能教四哥无话可说。”
方才晕过去,对后来之事,一无所知的老十四,不算先前那一脚,几乎可是唯一一张完好的脸了。同意跟着点头,道:“是啊,这小十六,莫不是吃了甚灵丹妙药罢。十多年前,王后好像就曾拿出过灵药来,堪称繄起死人而肉白骨也。”
小十六张大着嘴,指着自已,竟不知有这般厉害,在几位哥哥的“溜须拍马”之下,浑似喝了好几壶边塞列酒,晕晕乎乎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有心呵斥几句的四哥见状,也不忍心多苛责。只道一句:“莫要将人欺得狠了,小心哪日遭了报应。”言罢,轻撇了一眼,仍憨笑不已的小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