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
赢四躬身一礼,道:“大良造,赢四此来,有王命在身也。”
秦文谨瞬间收到了方才的笑脸,问道:“可是王弟在栎阳城有甚难处?”
赢四摇了摇头,大致将迁都一事,说了一遍,遂从随身携带的包裹,拿出一块层层包裹的锦布来,上面写满了文字。
其笔迹,正是秦文谨所熟识的。
校场四下开阔,并无适合藏人之处。
秦文谨便就在校场处,寻了一块儿地,就地盘坐,仔细研读起来。蒙恬、蒙毅惦着脚,跟了上去,一直探头探脑的跟着父亲观望叔父的书信。
不待赢四说甚,便传来两小只的声音。
“爹爹,叔父的字要比你的好看许多呀,以后我能请叔父教孩儿习字吗?”这是蒙毅看了书信,脑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弟弟说的在理,不过,我瞧叔父的笔不似乎不太合用。爹爹,得空了,我要为叔父送一支我做的笔。”蒙恬到此时仍不忘介绍自家的得意之作。
秦文谨并未见过蒙恬所制的笔,因此并未上心。倒是赢四,多看了几眼这蒙毅,记在了心里。此时腆着脸上前,说道:“大公子,将来可否予赢四一支呀。”
蒙恬见有人如此欣赏他的杰作,自是乐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想也不想的,便狠狠一点头,道:“赢四叔叔,届时送你一支,不过蒙恬将来将笔送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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