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着他的。只因教他更为绝望之事,则是他水也只会凫一半,根本不够他从池中离开的。
而熟知这一切的几人,真是将他的路一条条的堵得水泄不通。不甘的放下撑在窗牖边缘的双手,回身望着一家四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撑着一口气,大步朝着几人走来。
一掌拍在洛惜贤面前的几案之上,怒吼道:“洛姐姐,收回你那些不切实际的相法,冷小帅今日不可能听命于你的,现在换你听命了,立刻马上去,命人将这曲梁宫的大门为我打开,我现在就要离开。”
成功的镇住了一家四口,见他们面上的震惊之色。冷小帅兴奋不已,竟在这曲梁宫中,哈哈大笑起来,声震曲梁宫。
一道清越的嗓音在此时响起,道:“玄水,可有看出来甚。”
秦玄水点了点头,道:“娘亲,玄水已是看得清楚明白。小帅舅舅此时陷入了臆症也。”
冷小帅如梦初醒,原来他仍处于,双手方离开窗台之时。先前的一切,不过出于他心中的幻想也。行军之人讲究一气下之,再来便气竭,最后便是气衰了。
经过洛惜贤与秦玄水的一问一答,已将先前心中的勇气,挥去了大半。
洛惜贤恰在此时开口道:“呆竹子,你且上前来,教玄水仔细瞧一瞧她的小帅舅舅。”冷小帅只得认命的上前。
秦济民见状,也听不进去自家君父的说道了。征得秦昭世的允准,蹬蹬蹬便跑向了洛惜贤身边,与秦玄水一道盯着冷小帅仔细的看了起来。
秦昭世见此,摇头失笑。既然他们想玩儿,便玩儿罢。旋即便低头,处理桌上的折子,一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一旁的静动。
冷小帅上前之后,洛惜贤无意与之说甚。而是问道秦玄水:“玄水,从先前小帅舅舅入门的那一刻起,你可有瞧出了甚来?”
秦玄水小脸上满是认真,她肯定的点着小脑袋,仰起头,道:“娘亲,玄水已是仔细相看过。”
洛惜贤落座于几案跟前,端起案上的一盏温水,抬袖掩面,一饮而尽,方才说道:“玄水既是相看得差不离,便由你说上一说罢。”瞥了一眼秦济民,又道:“济民在玄水之后,亦说上一遭。”
至于冷小帅,早已放弃挣扎的寻了一个空位,径直坐了下来,气鼓鼓的望着几人,洛惜贤母子三人对他的评头论足,则视作不见。
秦玄水起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迎面上前,站在冷小帅的跟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