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洛惜贤,都怪这鬼丫头方才那副琢磨样,担忧其使坏,这才出声打断的,连累自家孙媳妇担忧,实是不该呀。
洛惜贤遭这一眼瞪得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陆老太爷,方才惜贤开的方子,已是对症下药的,探脉也无甚他症,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平日里玩闹是一回事,见下是否真有病,则是另一回事,陆逢年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因此只是说道:“鬼丫头,方才不过是嗓子有些干涩罢了。无须忧心。”
秦雪闻听嗓子有些干涩,立马为陆逢年倒上一碗水来,极大的一碗,止因先前陆逢年病中,渴极,常需喝上虽许多的滚水,此时室内最不缺的便是水了,未曾多思的秦雪便端来极大的一碗。
陆逢年不过是随口一提,哪里喝得下这许多的水,服上一副药之后,对水的渴望已不似先前,然两人渴望的眼神,无奈只得接过,佯作极渴的模样,喝下了大半碗。
秦雪仍一脸关切的问道:“祖父,可还需要再喝上一些?”
陆逢年连连摇头,回道:“小雪放着罢,一会儿渴了再说。你无须操心这些,将外面的那些大夫召来罢,再唤人去看看扶桑若木两个孩子学得如何,若是无事,便教他们亦无须过来了,孩子体弱,免得过了病气给孩子。”
秦雪一一应下,外出唤张大夫等人进来。见人全数进去之后,又遣了几位从人,一道进屋子伺候。最后再吩咐人,前去寻两位公子,传达陆逢年的话。一应事做完之后,复又返回了屋子里。
陆逢年在几位大夫进来之时,便明言问道:“张大夫,你们几人见下可能治老夫?”
张大夫不解陆逢年问这话的意思,只能转头偷望了一眼洛惜贤。
瞧也瞧不出甚来,只得收回偷摸的目光,回道:“老太爷,先前我兄弟几人探脉有误,险些误了老太爷的性命。此番也不敢请求老太爷原谅,接下来的病症,我们兄弟几人已经有治疗的法子。止不过为了老太爷的身子着想,还请王后为我几人论证一番。”
言罢,稽首在洛惜贤的跟前,后者亦不避不让的承了这一礼,回道:“张大夫,你们且先行起来,便是你们无所求,我也会教予你们。理由则有两点:其一,你们几人医术品性在我看来皆属上乘;其二,自然便是这老太爷的性命为重了。后头这一点,尤其重要。”
陆逢年心中极是慰贴,鬼丫头做事真教人省心,教他得了这般好的孙媳妇,又有了曾孙子,见下连医者亦要为他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