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脑袋,充满着不解。
二人一个兴起,聊得极是投入。
秦昭世也不着急催促二人,三人围坐在院落里的石桌边,秦昭世只是静静的享受着此时的安逸,并不开口打扰二人。适值仲秋,想来是在此处,度过的最后一个仲秋了罢。
“也无甚也不起的方式,不过只天赋与品性两点罢了。”言罢,面上似有思念之色的洛惜贤,端起了石桌上的一只盏,对月举杯,一饮而尽。
而天的另一头,迷雾重重之处,一个老者顶着一身洁白的服饰,满山的追猎物。既不怕猛兽出没,又能在夜间行走,端的是艺高人胆大呀。
奔跑中的老者似有所感的,仰头望了一眼明晃晃的圆月,复又低头道:“尽是些没良心的免崽子。”
话音方落,面前窜过一只野兔,老者眼中光芒大作,口中还念叨道:“捉了给孙子小二补身子,老妻应不至于再踹他出门,怪责他当初不辞而别罢?”
有了这个念头的老者,追寻起猎物来,愈发卖力。一头扎入了夜色下更深的林间......
做完这一切的洛惜贤,将青铜盏放回石桌。接着说道:“且品性与天赋,缺一不可。”
秦雪复又问道:“品性还好说,只要根子正,收下岂非是门中幸事也。又何须强调天赋一事呀?”
洛惜贤反问道:“阿雪,若是要你将黄帝内经传承下去,你当如何做?”
秦雪面有难色,道:“王嫂,阿雪于识文弄字的本事平平,若是教阿雪传承此书,阿雪只能手抄一本,原模原样的传授予后世人了。”
洛惜贤轻点着秦雪的头,笑道:“你呀,两个孩子的娘亲了,怎的还这般调皮?”
“本来便是如此,阿雪说的是心里的话呀。”秦雪抱着洛惜贤的胳膊不撒手,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在其间。
洛惜贤无奈道:“阿雪已有这般觉悟,怎的还需再问呀?”
姑嫂二人,调笑作一团。
陆扶桑与陆若木不知何时,摸索了过来,靠坐在秦昭世的身边,涉小的脑袋,不太能理解秦雪与洛惜贤的话,因此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秦昭世。
秦昭世双手搭在两人的双肩上,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们啊,在念叨你们的爹爹,不知何时归来呢,今日可是仲秋月圆之夜呀。”
陆扶桑仍有疑问,他道:“舅舅,可是思念一个,不是应该伤心落泪吗?可是我瞧娘亲与舅母,可是实在开心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