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床榻前坐着的乃是他的发妻,一旁站着的则是他的长子。二人面上的神情相似,俱是担忧的望着床榻上的人。
病中之人心思最为敏感,得妻得子如此,还有甚好求的。应龙杰自是与其妻子,抱头痛苦一回,算得上是破镜重圆了。
......
而应龙杰过了几日,出了病中,方才知晓一事。
在大夫为其诊断无事之后,朝中上上下下俱是松了一气。不过方才大夫说的话,值得注意,秦王昭世道:“诸卿可看到了,过度操劳的下场。一旬一休之事,就此定下。”
反对的人,第一个便倒了,自是无人再会反对。此事便就此定下。
随后秦王昭世又说出了一个,教众朝臣喜忧参半的事。
他道:“一旬一休,合该是今日休息的,不过因这告假折子给耽搁了,因此此条例,待奉常大人记录在典,下月方才施行。明日莫要忘了来朝啊。”
诸臣连声道:“臣谨记王的教诲。”
秦王昭世将今日欲做之事处理好,便听苗伯喊道:“诸卿有事奏,无事退朝。”无甚异议的朝臣,陆续退出。
三两成群,引伴离去。
出得四海归一殿的朝臣,抬头望见那一片火红的晚霞,仿佛一道大火,正燃烧着半个天空,久久不退,隐有蔓延的趋势。
虽然绚烂,却也短暂。
“典客大人,请稍待。王请你暂留。”一道声音破空而来,打断了有些人不切实际的幻想。原是宫人脚步飞快的追了出来,与秦婴行礼之后,如是说道。
留下的秦婴,十分不解。
甚至在心底暗暗揣摩:近来无甚需要他去做的事罢,这王兄不会又想出了甚主意罢。
胡乱猜想的秦婴,哪里知晓说的正是他两间六国的事。
......
不过这些年,他也摸到了一点,秦昭世的门道。如若当真危及以他的性命,此时的王兄,不应该这般稳若泰山。
想得十分透彻的秦婴,放松了心思,便在这大殿之中,享受了起来。
忽闻天上音传入耳中,睁开阖上的双目。
秦婴这才察觉到了失态,原为那清越的嗓音,是洛惜贤的,平日倒是听不出来,今日发现倒是挺安眠的。
收整了心中那乱七八糟的东西,秦婴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方才出言问道:“王嫂方才唤婴何事,婴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