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秦昭世将玉章妥善放好的举动,极为赞赏。
秦昭世则是紧紧捏着荷包,有几分担忧君父生气。
父子几人常年不在一处,这也造成了秦文谨、秦昭世兄弟,对秦武公既有濡慕之情,又有些小心翼翼。
深吸一气,秦昭世将手中的玉章递给了秦武公,后者笑吟吟的接过,在打开荷包之后,笑容便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望向了秦昭世。
秦武公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秦昭世正要张嘴认错,便听外头传来一道声音:“君父,玉章是孩儿弄坏的,你切莫怪责二弟呀。”
来人正是秦文谨,上来便领了罪责。只是这次子不能罚,长子便能罚了吗?
尤其是秦武公心中还有还愧对长子,每每忙碌之时,家里的两个弟弟便由他照顾,替父母分担了不少。秦文谨教他心酸又欣慰。
秦昭世一抹脸上的泪,此时也顾不得君父了,哪里能让大哥担责呢,他道:“君父这玉章是孩儿不是小心带走弄坏的,大哥与此事毫无关系。”
玉章虽然有夫人的情谊,可一枚玉章,教秦武公看到了兄弟情深,更加不会为了一死物,而怪责两位懂事的儿子了。
只是秦武公在考虑,如何惩罚,既然能教秦昭世明白不能随意乱动东西,又不会让他觉得自已生气了。还没等秦武公想明白,当如何行事时。
秦武公感觉衣裳下摆,一阵晃动。竟然是秦昭世在拽他,小小的人儿仰着头来,他道:“君父莫要生气,孩儿为你寻一个更好的玉章来。”
“哦?”秦武公顺手端起几案上的一盏温水,递在嘴边,温水还未入喉,便听见秦昭世说的话,一口温水,毫无形容可言的尽数喷出。
毫无准备的秦昭世与秦文谨,两人被喷了一脸的水,有些无辜的望着‘大惊失色’的秦武公,见他提高了一分嗓子,不敢相信的问道:“昭世你方才说了甚?”
秦文谨怀疑的说道:“君父,你是不是成日里批折子,耳朵有问题了?方才二弟说取了赵国的和氏壁给你刻章啊。”
总算是知晓,方才并无幻听。
秦昭世确确实实的将主意,打到了人家和氏壁的头上,颇有些无言以对,昨日才问过他玉壁长甚模样,今日便准备拿来给自家人刻玉章。
当真是,当真是,他秦氏血脉啊。秦武公满意的暗想道。
如今六国与秦国,仍是相对立的,他倒是十分好奇,这秦昭世会用什么办法,拿到人家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