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知后觉的三人,这才明白被秦武公戏耍了,不过好在人无事,三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精气神,将那封文书,交予秦武公。
秦武公伸手接过,仔细的将上头罗列的条款,看了个清楚明白,正因为清楚明白,胸中一口气,哽得不上不下的。
心里还有一个疑问:若是将来这三个小子接管秦国,是否不用诸国来犯,他们自已便主动的将城池割让送了出去。
暗叹一气的秦武公,将文书压在了几案上,问道:“这上头的主意是谁出的啊?”
秦昭世嘿嘿一笑,道:“君父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孩儿出的啦。孩儿说过要赔你一个玉章,自然要寻天底下最好的玉。”
秦武公摸着特意蓄起来的长须,他道:“昭世有这个心乃是好事,只是这城池并非是你手中之物,而是先祖一寸寸打下来,开垦出来的,岂能容你如此糟蹋了?”
秦昭世仍是笑问道:“君父,正因为我三人明白,所以才有了后头的呀,你是否根本没认真看呀?”
“对呀,大伯,后面的还是婴与大哥二哥一道写上的呢,你觉得是否可行呀?”赶路一摇三晃的秦婴,瞪大了双目,盯着秦武公问道。
“是啊,君父,文谨将来要做上将军,统领秦国的军马,届时就算土地不在了,也能替君父再打回来。”年岁稍长的秦文谨,同样肃着一张脸,无比坚定的说道。
彼时的秦昭世,粉雕玉琢,小小年纪,通身的风流气派,不教人分不清雌雄。湛湛星眸里,尽是磊落,尽是光明,让人一眼望之生喜。
懵懂的秦婴,脸上肉嘟嘟的,就像是下凡的金童一样,无论谁瞧见了,都要夸上一句,好生福气,双目清澈得,像上一清泉。
五六成肖父的秦文谨,犹如一柄熠熠生辉的红缨长枪,所到之处,无可披靡,浑身的浩然正气,直冲九宵,任谁瞧,那也是一位正直的好孩子。
就是这样的三人,天真光明、懵懂无知、一身正气,居然这般的无耻,秦武公也不知说甚好。因为他内心也认为,这个法子极好。
只是有一点,容易为人所不耻。但是秦武公并不打算在此时挑明,因为只有让他们记忆深刻了,几人才会明白,当为与不当为。
最重要的是,他秦武公为君为父,自是要为几个孩子撑起一片天地,孩子想玩儿便玩儿罢,男孩子只有摔打才会成长。
寻思着摔打的秦武公,看着三人一身华贵服饰,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