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的一瞬间,玄应离问道:“何故?”
魏无忌意味深长的笑道:“自是急事。”
挽留夫人失败,玄应离有些‘心灰意冷’,与魏无忌错开之后,魏无忌脸上并未收起的笑容,玄应离也不曾留意。
因此,也错过了唯一一个,可以转身关上府门,将人‘拒在门外’的机会。正如此时的他不知,魏无忌此来,为他带了多少的‘惊喜’。
应相知觉得魏无忌,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又不好过多的盯着他人相看,既然有人前来议事,应相知便觉得,她还是出门散散心罢。豆子书城
辅一踏上辒车,应相知的目光便与外界隔绝了,忽然之间,便想起来了,那日对于此人,也是这样见过一面,只不过当时,此人是躺着过来的。
也不知那时候发生了甚事,受了如此重的伤,还来参加他们的婚宴。一身伤,还来回奔走于郡守府与上将军府邸,果真是好友啊。
既然有好友来访,应相知打从心底里为他开心,这些年来,也明白了自家相公的不易与孤单,时常挂在嘴边的只有零星两三人。
玄应离站在原地,目送应相知乘着辒车离去,直到见不着车的影子,这才收回了目光。温柔如水的目光,在触及旁人之时,瞬间便收了回来。
这转变过于突然,魏无忌一时之间,有些目眩,也有些心梗。
本以为在咸阳,成日里见着那一对就够了,如今来到蜀郡,同样受到了刺激,摸了摸心口处,贴身揣着的东西,这才感觉到了几分安慰。
见不着自家夫人,玄应离也没了甚心思,遂邀魏无忌一道入府。
魏无忌此人与秦国诸人皆无深交,只与冷小帅最为熟识。若是在此立府的乃是冷小帅,玄应离倒是相信,魏无忌打马路过此地,前来探友。
玄应离走在前头,思索魏无忌来此的目的。
魏无忌则在后头打量这府中盛景。一路行来,听闻早些年蜀郡太守无道,幸得如今的太守大人玄应离,以一已之力,力挽狂澜。
破除那害死人的迷信,又兴修水利,更兼之,时常与田啬夫杜子季探讨,如何将土地,种得更好,好教百姓无饥无饿。
几载下来,蜀郡愈发的富庶。这蜀郡太守府,并未愈矩之物,也无贪图享乐之物,正如他前面脊梁挺直的玄应离。
行得端正,坐得同样端正。一身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方才在人群之中,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