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心思,面上如同无波的古井。他仿佛极为随意的,将秦国赵国战了两场皆败走,廉颇率大军据守的消息,扔在了朝堂上。
隐有猜测的朝臣,以及早早便通过小道收到消息的朝臣,还有本就无知的朝臣,皆被赵王盍给之言惊得魂不附体。
众朝臣一齐沉默,不发一言。
赵王盍问道:“诸卿,可有谁可解此困局?”
有那与廉颇交好之人,出列道:“王,廉颇将军如今据守,当是最好的选择,时日长久,秦军便可不战而退。”
说得倒是极有道理,不过也有与廉颇交恶之人,同样出列,质问道:“王,此言不可取。不战而退,听着倒是不错,可谁又能保证,秦军究竟几时能退?
秦军能长时间的集结兵力耗在长平,我赵国难道还要陪着吗?焉知他国不会在此时趁虚而入,最要紧的是,廉颇将军如今年事已高,而秦军领将之人,乃是秦文谨,正值壮年。”
赵王盍对于两的话,皆不置可否。
先前出言那人,又道:“秦军能耗几时,长平在赵国境地,粮草辎重随时可取,而秦军却要远道运来。这中间的耗损不计其数。秦军还能与我赵国耗上几年不成?”
反驳的那人,也道:“哼,正值荒岁,赵国国中本就不丰盈。若是秦军当真与我赵国耗上几年,敢问赵国又能撑住多久?
如今应当考虑的是,如何能快速的教秦军退去,死守在赵国长平,总归是一件坏事。不知王意下如何?”
赵王盍竟然附和般,点了点头,他转而问道:“不知诸位寻秦文谨的两位孩子,可有下落了?”失踪近一载的蒙恬、蒙毅,至今寻不见人。
之前寻找两个孩子,虽是众朝臣皆知之事,不过都只是在私下,如今摆在了明里,诸臣明白,这是赵王盍决意与秦国相抗衡了。
负责寻找蒙恬、蒙毅的臣子,煞白着脸走了出来,道:“王,自那两个孩子走失之后,再没人见过他人的踪影,无处可寻。”
赵王盍勃然大怒,道:“秦军来犯,诸位无人可敌便罢了,也拿不出个甚主意来,如今竟是连个人都寻不到。你们是想告诉本王,赵国当亡吗?”
气急之中的赵王盍‘口不择言’,朝臣齐齐稽首长跪,不复争辩。
赵王盍同样不发一言,两厢对峙。
过了许久,方才有一人抬眼,他道:“王,此事不急于一时也。廉颇将军年岁虽大了些,不复早年的冲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