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得一文不值得。廉颇行事,果真是不复往昔矣。
只是再如何不满,赵王盍亦是准备待长平事了,方才对廉颇作出相应的处置。可这般模样,落在李益的眼中,则是对廉颇尚留有余手。
李益亦不明白,自已与廉颇究竟差在何处。至于廉颇一把年岁,还要前去接收长平,而非他李益。本以为此次赵王盍会将他换过去,可是瞧赵王盍,并无换将的意思。
虽说双方交战换将,有些不详。可是李益十分的有信心,能将秦军打得七零八落,必不会如廉颇这般,成了列国耻笑的对象。
此时的李益,自然而然的忘记了,当初族兄李牧如何叮嘱他,要多向廉颇将军学习之类云云,彼时的李益正是少年情怀,又崇敬族兄之时,岂有不应之理。
为将者有勇,亦能谋而后动。
赵王盍现见下无意动,李益也不会主动去提。只消等着长平那边传来,秦军日复一日欺压赵军的消息,赵王肯定会忍不住的。
数月时光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些日子了。
是以,李益尤其贴心的说道:“王,长平可还需要益接着再查探?”
赵王盍本想说不必再查,毕竟想知道的东西,已经在手上了。可又担忧,会出现变故,毕竟战场之上,瞬息万变,除非敌我双方实力过于悬殊。
遂回道:“既然如此,李益将军也多为本王查探一回,好教长平无虞。”李益应下赵王盍所言,复又恭敬退去。
赵王盍亦起身离开政事厅,门外的甲子见状跟了上去。
腰间玄着普通剑器的甲子,不远不近的护着赵王盍。
赵王盍似在与甲子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他道:“李益此人有将帅才能,而无将帅的威压。此人实在可惜了。
本王瞧他过于拘谨,每每见本王,都恭敬有余,而胆气不足。
若教他领了千乘大军,只怕是不能服众啊。当真可惜了。”
甲子只负责赵王盍的安危,对于赵王盍的话语,只做充耳不闻。好在赵王盍只是需要说说话,并非是与人议事。
两人的身影,就这样穿梭在赵王宫中各处,而赵王盍之言,之字未曾流传在李益的耳中,后者仍在家中做着美梦。
另一面,那网已经开始四下张开、蔓延,直至吞噬到猎物,方才罢休。
……
“恬儿、毅儿,时机已然成熟。你们且去寻秦一。”冷小帅一手搭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