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任秦军如何挑衅,据不迎战。至此,两军对峙,端看谁能撑到最后。
赵军在这场交战中,占据了地利,持久必能取胜,对于与如日中天的秦军交战,此法应是如今能寻到的,最好的法子。
偏生的赵王盍好似看不清这一层,只以为赵国仍旧是当初的赵国,能一力下秦,此举与自毁无甚区别。
且当初派遣廉颇前往接收上党之地,亦是赵王盍之命,如今廉颇未曾犯错,无端被换掉,对于军中上下,亦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
另一方面也说明,赵王盍推翻当初自已的决定,一位君王,轻言反尔,难以得到人心,失去往日积累的威信。
其二:跟着廉颇一道前往的将士,甚至是手底下的将领,多次与其共同进退,必定会生出与廉颇共过生死,同患难过的交情,二者之前有着过命的情感;
将士之所有愿听从主将之命,便是这个道理,若是突然之间,从天而降一位陌生的主将,又遇上两军开战,二者之间,尚未磨合。
双方极为陌生,将士瞬间会变得没了主心骨,心中有所挂碍,少了先前一往无前,奋勇杀敌的勇气,从而导致将士心生惧意,士气低落。
对于蔺相如所言,赵王盍嗤之以鼻,想必眼前之人,因为廉颇即将被换之事,从面心中生惧吧,二人算得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往日里需要蔺相如为国分扰之时,何曾见其这般精神过。是以,赵王盍打定了主意,便不愿再多听蔺相如之言。
他道:“马服子的父亲,当初在阏与同秦国狭路相逢,为我赵国创下,狭路相逢,勇者胜的美谈。其子尽习马服君的兵法,马服君亦不能为难一二。”
对于兵法一事,蔺相如所知亦甚详,且体力不支,导致神思同样不转,以智慧闻名诸国的蔺相如,尚且不能劝说,更遑论其他人。
以赵括主事长平,廉颇退守郢都。
换将之事定下之后,又择了吉日,三军出征。
启程前一日,赵括的母亲,与赵王盍书:“王可否撤销赵括做长平主将?”
赵王盍诧异的问道:“夫人何有此说法?”
赵括的母亲回道:“当初当初我侍奉其父,其父当时乃是将军,由其亲自捧着饭食侍候吃喝的人数以十计,被其父认作朋友的数以百计,王与宗亲们赏赐的财物全都分给军吏和僚属。
自受军令即日起,便不再过问家中之事,如今我儿赵括做了将军,即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