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文谨,回头问道:“王老将军以为此处,如何?”又道:“只是这事,不能如此简单的便交予王小将军,在军中,须以军法行事,得有一个章法。”
言外之意,需要一个说头。贸然予以重任,恐他人心生不服。亦不合军法。王剪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因此,他道:“不若便以为赵军主将廉颇将军传信之事,立为章法,何如?”
如此一来,此次传信,便不能只是简单的传信。
若是寻常兵士,只是传信成功便算是完成命令,可是加了这二人的‘交易’,且无人前去能传,则需看王贲的洞察力了。
究竟能将此事,办到何种程度。
亦是另一种方式上的,对王贲的考验,毕竟,大军关乎无数条生命,及背后整个国家的安危,不可轻言交付。
秦文谨试想过此次传信,能得到的最佳的结局。若是王贲能达成,其功不大不小,正好适合先前所议之事。
思及此处,秦文谨与王剪行了一个大礼,他道:“秦国有王老将军,乃是秦国之福也。”
突受一礼,王剪在上前扶人之时,亦明白为何而行礼,他回道:“秦王有大良造,亦是秦王,及秦国之福也。”
一老一中年,相得益彰。
许多事两人无须说得过于清楚明白,便已知晓,生平得一知士,足矣。还是秦文谨率先笑道:“可惜军中有令,否则文谨定与老将军,痛饮几杯。”
王剪同样哈哈大笑道:“大良造之意,剪已心知。待此次破了长平,你我二人,相约痛饮,何如?”
秦文谨笑着颔首。
此一小段陈情,秦文谨与王剪并未过多再提。二人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事,展开了无数设想与准备。不知为何,二人比之先前作战时,于战事之事,愈发契合。
......
欢喜离去的王贲,并不知晓幕府里发生的这一幕,前途已有考验在等待着他。
将门出生的王贲,与其父王剪雷同,自幼喜爱且熟读兵法,届时知晓此事,也是欢喜居多,虽常伴父亲左右,乃是一件快事,前提是在家中。
在建功立业的战场之上,王贲亦不愿别人指着他的鼻翼,声言只是靠着父亲坐上这副将之职,若有机会,也是愿意脱离父亲的庇护,以己之力,驰骋疆场。
先前王剪陈情,想来也是明白王贲之意,故有所请。
对于这一切,尚不知晓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