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曾亲眼所见,亲耳听闻。王剪早年与子孤苦相依,族中远亲今特来相投,却遭到秦文谨的拒绝。
昨日自秦文谨的幕府中出来时,两人便闹翻了。今日一早,那人便被王翦秘密遣送离开了。作不了假。”
赵括让人退下,遂又将长平所有的将领,一道召来。他将秦军中主将不和的事,与位将领大致说了一遍。
随后环视一周,果然在其中找到最为眼熟的冯亭,他问道:“我知冯亭大人与秦军中的两位将领,极为熟悉。可能确认这二人,是否当真闹翻了。”
看来赵括并未轻言相信,欲再从旁求证一回。因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当真不和,利在赵国;若只是作戏,不察的赵国,则会受到最为严厉的打击。
冯亭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有一位将领激动的说道:“上将军好没道理,冯亭大人乃是韩国的上党太守,若论与秦军交战,谁有我赵人多,竟是先问外人了。”
言下之意,仍当冯亭是韩国的臣子,并未视作一体。
如此一来,冯亭亦不好再多言,若是强行开口,恐怕是有人疑心,制造秦国赵国的矛盾,当真出了事,到那时才真的是百口莫辩。
识趣的冯亭,闻言只道:“蒋将军所言极是,冯亭何德何能,能得上将军青睐。”
“哼,算你识相。”蒋姓将军冷哼一声,复又坐回了原位。
赵括知这是诸位将领,对他不满的表现。否则何至于,当众使他的话,当作耳旁风,自已不作答还罢了,竟还阻挠他人回话,实是可恨也。
廉颇走了,军中将领虽如常的接了换将的命令,却无时无刻不为赵括这位主将,寻找一些麻烦,小事无关紧要,可许多小事,堆积在一处,亦成了大事。
眼下便是这般,有了蒋姓将军的闹腾,当下无一人再开口,本是商议军情的时候,一个个的将领,好似初入军中的愣头青,甚也不懂,需上头发令。
赵括竟也不急,军中这样的情况,本就是常事,若无真本事,军中是待不下去的。不过赵括相信,凭他的真本事,届时定会教诸将服膺的,不急于眼下的一时半会儿。
两厢对峙,眼中的时间一点一滴在流淌,还是一位看着有些儒雅的鲁姓将领,起身道:“上将军,军中上下若是心不齐,近日必有异像,我以为只需静待即可。”
“这不还是廉颇将军提出的据守吗,如此一来换将有何区别?”还是那位蒋姓将军的嘀咕,虽说是嘀咕,可是在这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