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下一道军令:但凡有轻视赵军,而懈怠战阵者,以最高军法处置,立轩不赦。”
冬日的冷风吹进幕府里,仍旧比不过秦文谨军令之中的冰寒。可是闻言的将领非但没被冻住,反而觉得血液热了起来。
一个个咬紧了牙关,死死控制住,免得被兴奋冲晕了头脑。
无人提出疑议,秦文谨又道:“诸国皆以为赵军只善于攻击,不善于防守。诸位将军,可有记得我秦军,先是在阏与败于赵军之手。
如今在长平两军对峙三载,不过是攻下一座西垒而已,仅以此来看,赵军善攻亦善守也,此乃攻守兼备的精锐大军。
还请诸位谨记,与我秦军交战的,并非是那等软脚的蟹。若是因你们轻敌,必将败走也。赵军有四长四短,可有谁人知晓?”
发问的秦文谨,遇到了和赵军同样的情况,竟无一个知晓,或者说认真仔细留心过,敌军的长与短,一个个的只知闷头,听着命令向前冲。
也不知是好是坏,秦文谨此时也不予置评。
见无人开口,又接着说道:“赵军四长:所指其一,指的是行军作战,自赵武灵王之后,一改笨重的甲衣,如蛮?族人着胡服,学其凶猛,彪悍的作派;
其二,指的便是赵军的粮食,身上所携带的粮食,可足够三日,免去大锅造饭之劳;
其三,则是见下赵军求变的缘故,据守三载,忽改成进攻;
其四:便是那廉颇换走,迎来的新将赵括,年轻所盛,自有一股子血劲在里头,可唤醒军士的热血。此四长,乃是赵军的四长,若是我军轻敌,必败无疑也。”
除王翦素知赵人勇猛,余将领皆是惊得一身冷汗。王翦观其子,一副坦然的模样,倒是有些好气又好笑,定是秦文谨私下与其通过气了。
秦文谨话音甫一落下,王翦适当出言。
他问道:“四长我等已是知晓,还请大良造告知,那赵军的四短,又是哪四短?”
秦文谨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快得让人来不及看清,但已经消逝了。
他道:“其实这四短,便是赵军四长的后效也。
这其一,便是赵军三军不曾出兵,忽然之间求战,定然顾不上壁垒;其二,则是倚仗三日粮草方便之故,弃绝大锅造饭;其三,则是为了方便,而携带轻便的武器,譬如弓矢与长刀一类,极大的减少了攻城的器械;其四,赵括未辨我秦军深浅,便敢轻言一战,此乃其轻敌之故也,以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