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道:“此事乃是婴弟提议,大哥不若寻婴弟去罢。”
秦文谨感觉实在气啊,忍不住一拍几案,吼道:“王弟,你做甚胡说八道,婴弟确有大智,可是这提前预示之事,秦国除了太史史图,便只有弟妹了。
你二人究竟在做甚?”
“过些时日,大哥便知晓了。”秦昭世确是无意多说。
无故被累的秦婴,早缩角落里了。
方才秦文谨发火,虽然为秦婴洗清了‘嫌疑’,可始终是个疑犯,此时上前,少不得被收拾,才不去做那个被出气的人。
秦昭世若想要瞒一件事,只怕除了洛惜贤,谁人也不会知晓了。
因为明白这一点,秦文谨只能慢慢去查了,至于为不去澄清,秦昭世凶名远播之事,兄弟几人皆以为无必要。
凡事两面,如今倒是可震慑六国之人,不可轻举妄动,即使是赵国险些覆灭。
秦文谨等人,急回咸阳,亦是为此事。
担忧六国反扑,王翦亦重回蓝田大营调度。秦文谨回咸阳复命,也是商讨。
认命的秦文谨,叹了口气,道:“此事暂不与你和弟妹计较,我们且说一说这次楚国、魏国来援,究竟何故?”
“或许我知晓乃是何故。”见三兄弟‘争吵’,总算停了下来,一道沉默许久的声音响起,也吸引了四海归一殿中,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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