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止呢,玄水还说要找个和她一样的,才肯成亲。君父、娘亲你们说说她,都多大了还这么不肯听劝,孩儿怎么说不听。”
夫妇也知几个子女的近况,虽说并未时时在一起,却一直有留意几人的近况,自也明白,几个儿子都成亲了,只秦玄水一人,尤为固执。
洛惜贤这时心头又再一跳,与方才听闻秦济民之事,有细微的差别,但此时心绪已经乱了的洛惜贤,并未感觉出来,只是拉过秦玄水的手,两人落座在一处。
母女二人从前相处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自二人的眼前一人闪现,秦玄水回握洛惜贤的手,道:“娘亲莫要担忧,玄水有分寸的。”
“那你因何如此,可否与我们说说具体的缘故?”洛惜贤自然不会强逼儿女,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亦并非要秦玄水立刻成亲。
即便真的不成亲,偌大的秦国,还是能养得了一位王姬一生的。便是将来秦国不能养,她洛惜贤与秦昭世的子女,亦不会养不活自己。
是以,凡事需要问询一翻,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
秦玄水也知晓父母对她们的态度,也并不会觉得为难,根本不用掩藏,她道:“自跟娘亲学过玄术之后,对这世间的认知便不太一样了。
玄水想寻一位,与我心智契合之人,如同君父与娘亲一样。若世间无此人的出现,玄水愿就此老去。”
原来如此,洛惜贤心下暗叹,如今的玄水已是过了知天命的年岁,也不知还能再等多久,那又如何能将一张脸,养得如同少女,可年岁始终在那里,即便将来能找到,又能欢度几日呢?
这边还无甚头绪,那头秦昭世又抛了一个新的问题出来。
母女谈话之际,那厢父子也进行了一行对话,秦昭世见不得孩子受苦,然生在秦国,此事又是秦济民愿意做的事,只能放手教对方去做。
但是见着秦济民的缕缕银丝,仍是忍不住为其操心一二,他道:“济民,君父有一事想要与你说道一二。”
“君父有事大可直言,济民定当谨从。”今夜的秦济民显得十分的放松,说起话来也随意了许多,因秦昭世二人离开之后,便再未过过仲秋,即便有了妻儿亦如是。
甚至担忧他国对妻儿不利,至今仍不晓得妻是何人,只有子嗣传出。
秦昭世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显然此举比之守着周礼,更能相互亲近,至少二人是如此,父子二人就这般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