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解释,只一句话,便将兆高给撵出了秦王宫。
“秦王、王后多年不见了,别来无恙否?”兆高被看破身份之后,也没了先前那份小心,随意坐在船头,似乎也不担心会飘向何方。
短暂沉默之后,洛惜贤问道:“兆高可是记恨当年之事?”
“若只是这一事便罢了,竟还将我撵出秦国,永不得入,兆高自认并无错处,竟受得如斯惩罚,自是不甘认命的,我又何错之有?”兆高提起当年之事,仍有些激动。
洛惜贤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她笑道:“兆高呐兆高,即便你无错,便是这心性,我也留你不得,昭世哥哥他们心软,我可不是那等子心软之辈。
更何况当年的你有过。”
“不可能,当时的我并无错处,与王后见面便受到了惩罚。”兆高整个人变得有些疯狂,直喘着粗气道。
洛惜贤笑问道:“既如此,兆高我问你一事,我是何人?”
“洛国王姬,秦国王后。可对?”兆高似是没想到,对方竟然问这么简单的问题,愣怔了一瞬,方才回话。
一阵笑声自舱内传来,人影依旧是飘飘渺渺,因山水之利,竟是四面皆有声响,更称得舱内的人如同神仙。
未得到答案,只闻笑意,兆高莫名烦躁,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也超出了自己的预计,受不得这份沉默,复又问道:“王后方才何意?”
回话的乃是秦昭世,他道:“既知对方乃是我秦国王后,你那等无礼的姿态,便是大过,你可认?”
兆高面色有些发白,他咬牙道:“我认,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按照秦王宫的规矩,也不过是将我贬下去,重新再学规矩,如何便要将我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撵了出去?”
“无他,瞧你不顺尔。”洛惜贤似乎当真没有理由,故尔有些强词夺理。
时隔多年,如此的漫不经心,使得船头的兆高愈发憎恨。
旋即复又狂笑三声,“你们害我失去一切,我也教你们尝尝骨肉离心,且骨肉相残的滋味儿,如何?”
紧接着便听到洛惜贤夫妻,亦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兆高。
竹筏周遭的鱼儿,都惊走了,涟漪荡起了一圈又一圈,久久不能平息,洛惜贤说道:“这么些年了,除了这两件事,你可还有一事成了的?
况且成与未成,究竟能否成还是一个问题,毕竟如今结果尚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