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谨、秦婴二人对视一眼,兄弟数年,有些事早已心照不宣,俩人长叹,秦婴说道:“这一生他们太累了,二哥一直在为我们操心。
如今总算可以去过自己的日子了,我们也要学会放手才是。”
秦文谨亦跟着说道:“二弟为我良多,如今他当真放下一切,文谨亦当放手。将来之事,便留给他们年轻人去罢。”
冷小帅闷闷的应了声是,陆清尘等人亦应了是,确实是该彻底放手的时候到了,将来如何,应当由年轻人自去拼闯了。
秦济民几人,仍保持着方才与秦昭世、洛惜贤团聚的画面,几人牢牢抱在一处,似乎如此做,便能得留住方才的温暖。
然余下来的,只有江边的习习凉风,以及几人心头的恋恋不舍。
过了良久,竹筏早已不见了踪影,相互扶持的诸人,无言在江边驻足遥望,甚至踮起了脚跟,似乎如此做,便能一直瞧见二人的音容笑貌。
此乃秦王济民三十四年孟冬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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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那一叶轻舟,迎着冬日凛冽的寒风,又将会跃过何地,适往何方......
是否会迎来明媚的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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