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传言,亦非空穴来风也。”
想来是风言风语,仍有所遗漏,非人力所能阻也。
男子心疼的抚过满是有少许细纹的双颊,薄雾后的眼里,满是心疼。
说出的话却是无比克制,他道:“娘子这般岁数,还能找着夫君这般相貌之人,这便是向世人证明,娘子本身便是非凡之人。”
又道:“况且我的娘子乃是天选之人,生来便他们有别,便是做出任何事,也不足为奇也,由得他们去了,娘子的好外人岂是外人能明白的。”
言语之间的无理由袒护,还有逗得秦玄水十分的开心。
外貌、岁数这个问题,到她这个年岁,早已是不在意,只消对面之人不在意即可,旁人之见更是无从听起耶,更遑论去在意,或是听从了。
一生自在随心,岂非是极大的快活也。
不知为何,男子从不主动说起自己的名姓,却道需要自己回想起来,虽是为了两人好,但是秦玄水总是忍不住想要无理取闹一番。
无怪乎当初见着娘亲,总是与君父闹腾,原是一件乐趣呀。
有心作弄的秦玄水,只道:“玄水对于自己的能耐,有自知之明,但不知夫君有何能耐,教玄水见之即倾心也。”
虽是问话,却也是秦玄水心中所想,面前的男子一直让她感觉极为熟识,也让秦玄水相信二人是真心相爱的,只是少了一点,为何会爱上这个男子。
单看男子,确有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本事,但是秦玄水并非是一般人,若非能打动秦玄水的心,想必一生形单影只,亦是不愿与那等意气不合之人,一生相守的。
眼见男子的身影,愈发淡薄,秦玄水晓得又是一场梦境,真实到她舍不得再一次醒来,可是梦境终归是梦境,如何能作得真。
方吐出一口浊气,便闻听一阵箫声,曲子乃是由心而发,其中的绵延起伏,蜿蜒曲折,一波又三叹,时而高鸣,时而低述。
常人听了,只当是一位有情人所作。
秦玄水还听出了其中的熟悉感,曲子虽是陌生的,可是那箫声似乎能激起心底最深处的共鸣,好似曾经的她做过无数次,与其相和。
来不及细思,便见男子几近于无的身影,欲探出手抓住,却只抓到一片虚空,五指用力的合拢,只在秦玄水掌心留下几个印子。
猛的一用力,秦玄水再次清醒过来,欲着急下床榻,却无力撑持,此时方才觉出不妥来,在梦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