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见了白彦。
此人一番手术之后,婳染大悦之余问其可愿常伴身侧,白彦一听欣喜若狂纳头便拜。
婳染有意调戏与他,声称若想留下,身下之物便不可留。
原以为白彦会苦苦哀求,没曾想他竟然当着婳染的面净了身。
经此一事,婳染对其宠爱有加,以至于白彦眼睛高到除了南皇和自己主子之外,看谁都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大王亦有旨意,还请娘娘恕罪!”
守卫高瘦的身躯微微发颤,看都不看白彦一眼,垂着铁青的面庞拱手作揖道。
白彦见其不服还要再骂,却被轿内之人止住,婳染的声音酥魅入骨。
“好了,小奴儿!休要再行辱他,瞧他那副的德行,当心再将你那小脑袋摘了去!”
“他他他敢!娘娘在此岂容他放肆!”
白彦闻声夸张的将脑袋缩起,嘴上说得硬气,脚下却是麻利,后退至轿夫之后方才止步。
“尔等快快将这守门小厮拿下!”白彦指着那名守卫吩咐道。
这四个轿夫都是地灵境的好手,自军中挑选出来的悍将,比同境之人更为善战,让他们侍候一国皇后尚可,但若是让他们听一个内侍的吩咐,他们做不到。
四人齐齐看向一侧,完全不理会白彦的吩咐。
婳染掩嘴轻笑,掀开侧帘看向那名守卫:“他可不是什么守门小厮儿,睁大眼睛瞧瞧他腰间悬着的玉牌。”
那名守卫闻声慢慢挺直腰杆,眼中难掩傲气。
白彦皱眉看向他的腰间,复杂的雕饰中一个“影”字清晰可见。
“这是”白彦并非南国之人,对这些彰显身份的腰牌并不知晓,他只知道吃了南皇之外自家主子最大,于是疑惑地看向婳染。
“是影卫!大将军的亲卫,必要时可领万卒行军百里!杀你一个小小内侍,不过弹指一挥间!”
婳染说着走下轿辇,白彦忙不迭上前搀扶。
那名守卫听罢抬眼看向白彦,眼中杀气腾腾,看得办彦不敢与他直视。
此人正是曾经追杀过蔺川的影十七,自上次失手之后数年都未曾离开过胡府,在胡府担任府卫之职。
“谁人都不可得惊扰之此语是大王之言?还是胡铎之言?”婳染一步一扭靠近影十七。
婳染身上的胭脂香味儿飘进影十七的鼻腔,影十七下意识地封住鼻窍,这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