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气得长睡不起。”
顾珩脸沉了沉,似是不满她不吉利的话,眼中的柔情丝毫不剩,被讥诮取代打量着温烟,在她胸口曲线特别明显的地方停留,“你的身子我还没玩腻。”新
温烟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被他羞辱到。
直到他侧身凑近她,薄唇快要贴上她的耳朵,低声说:“还有,这辈子你的身份,注定你要在雅雅面前低人一等,还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也配?”
那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刺的她全身都跟着疼,她扬起手就往顾珩的脸上去,“混蛋!”
却被顾珩轻而易举地截住,她的心里有把火在烧。
当即又抬起另一只手,这下两只手都被顾珩攥住,他眼含厉色,“手不想要了是吗?”
说话的同时温烟的一双小手在他的大手里被捏的变形。
肯定是疼的,但她吭都没吭一下,只是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凶得像是要呲牙咬他。
顾珩看她气成这样,还冷冷地笑,“不是你问的,问之前就没想过会自取其辱?”
他害得她婚事黄了,害得她沦为笑柄,她问,他不仅贬低羞辱她,还说她是自取其辱。
这是什么道理?
温烟抬脚就往顾珩身上踢。
她双手被制,腿也跟着使不上力,踢得不疼。
顾珩就跟看戏一样看着她,温烟咬牙,下一脚抬起来,直接踢他双腿之间。
顾珩没防备,还真被她踢上了。
顾珩的眼底瞬间被一寸一寸的寒霜覆盖,整个人覆上去压住温烟还要继续踢的腿,压低声音,“温烟!”
温烟看着他冷厉的神色,也害怕把他踢出个好歹,但心中的怒气丝毫未减。
她是真的想嫁给岑陆的。
当顾珩说‘就算不娶温雅也不会娶她’时,他明确的态度让她没有尊严的努力成了一场空,也让她对未来的路一片迷茫,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让道貌岸然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是岑陆跟她说愿意要她,不问缘由说帮她,给她带来新的希望。
只是这一切,却被顾珩和温雅联手毁了。
毁了就毁了,还要捧着温雅轻贱她。
她别过脸不看顾珩,也没有认错的意思。
顾珩掰她的脸,强迫她转过来,“你往哪踢呢?”
温烟瞪着他,也戳他的痛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