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了。”
顾珩抬手摸她的脸,“学开车学的面红耳赤?”
“有吗?”
温烟看上去真不知情。
顾珩扯了下嘴角,手往下,温烟手下意识地按住。
顾珩剥开她的手,眼神滚烫看着她,低声说:“别动,我教你。”
温烟立即就想起,她刚开始学车的时候,那时候她正好在被顾珩缠着。
有时候白天她要练车,他不让,还说他教她怎么开。
但开的并不是一样的车。
“不行。”温烟又重新按住他的手慌乱地摇头。
顾珩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并非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愿意。
他眸色淡了几分,“怎么了?”
温烟说出早都准备好的理由,“你忘了我刚捐过肾了吗?我身体不行,医生说不能”
她欲言又止的,为难极了。
“说了吗?”顾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真的说了吗?”
温烟顿了一下,但又很肯定地点点头。
当然没有,因为她根本没捐,她哪知道能不能?
不过她想顾珩应该不会无聊到去求证医生这件事。
顾珩看着她不说话。
温烟想了想,自我牺牲般地说:“你要一定要,我也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