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
温烟从副驾爬到正驾。
她靠在椅背上,想起刚刚在洗手间里的事情,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皱着眉闭上眼睛,窗外都市夜晚的霓虹灯光落在她的脸上,照亮她漂亮的小脸,她轻蹙的眉眼流露出几分疲惫和哀伤。
她就这样仰靠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等到路上行人渐少,终于等来车门打开的声音。
她侧脸看过去,看到顾珩,落在阴影里的他眼窝和鼻梁显得愈发深邃立体,刀刻般的雕塑一样冷漠。
他看到她,嗤了一声,“这么快就完事了?”
温烟没理会他的讽刺,“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下来。”顾珩闻到车里飘出来淡淡的冰淇淋蛋糕的味道,“别弄脏我的车。”
“我来接你回家。”温烟很倔强,声音轻而细,有点委屈,“你有好久没回家。”
那天早上她将顾珩反锁到门外,他除了含着怒气喊她的名字外,没有再做其他事,当然这几天他也没有回御嘉苑。
听说,他工作外的闲暇时间都去陪在医院里的温雅了,圈子的人愈发认定他们是没人可以分开的真爱。
顾珩冷冷地看着她。
温烟又跟他解释,“我什么也没有做,但你要觉得会弄脏,我在这里边呆了快三个小时,要弄脏早就弄脏了。”
顾珩直接转身就走,像是连车也不想要了。
温烟立即说:“你不上来,我就去找姐姐,我要问问她,和我的丈夫厮混是什么感受?”
顾珩倏然转身,大步走过来拉开她这边的车门卡住她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嗯?”
他漆黑的一片阴鸷,冷冷地提醒她,“你别忘了你叫了我什么。”
姐夫。
温烟按住他的卡在她脖子上的手笑,“可我也叫过你老公啊。”
她仰头看着他,颓靡的笑容里一片哀伤。
顾珩手微松。
最后还是上了车。
自从上次胃出血后,今晚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胃部在隐隐作痛。
温烟看到他在旁边坐下,噙出一抹淡淡的笑,驱车离开。
这里离家挺近,几分钟就回去了,两人一前一后进门。
他除了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想靠近的戾气外,整个人超乎寻常的平静。
但温烟想了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