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顾珩都更烦了。
她看着他,没什么情绪地说:“我不想。”
顾珩岂会察觉不出,接了一通电话后她的情绪变化,眸色微冷,剥着她的衣服,不容反对地说:“我想。”
温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抓他咬他最后还是被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
顾珩一边帮她擦,一边看着她冷声说:“不许再有下次。”
声音里满是警告。
温烟累的昏昏沉沉,模模糊糊听着,全凭最后的理智,才没有回他。
还有下次,下下次,很多次。
她闭上眼睛,就这样睡了过去。
顾珩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眸色难得柔和,摸了摸她的小脸看着她,片刻后,又皱起眉头起身,用衣服遮住她的脸抱着她离开。
温烟第二天醒来是在御嘉苑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她一手揪着被子在胸前坐起来。
昨晚顾珩的出现是个意外,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她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又去喝了一大杯水润了润干痛的喉咙后,才拿出手机给白医生打电话,听到他说一切都安排妥当,她给他转了一笔钱,又跟他说了谢谢后挂了电话。
因为牌子太过招摇,顾珩送的那辆车从她上班那天就被她闲置,今天她也同样没有开,而是坐了地铁。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左顾右盼,一副很怕给人盯上的模样。
最后她戴上口罩在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疗养院出现。
一进去就有工作人员带着她去了一间病房。
里边的人看到她就立即站了起来,跟她打招呼,温烟应了一声,把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她对她说:“先去卫生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那女人就进卫生间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换她给的衣服。
温烟坐在外面等着,脸色淡漠。
女人出来后,新换上的衣服和温烟的衣服一模一样,就连发型也一模一样,脸有点像,如果不面对面看,很难分辨出她们俩。
温烟接过她换下来的衣服,没让她立即走,而是让她等了快一个小时。
而这一个小时,她给自己化了个显老显成熟的妆容,还换上了女人脱下来的衣服穿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才发现,原来她跟她的妈妈长得这么像,像到她想要摸一摸镜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