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唇,将一场强制戏码变成你情我愿。
顾珩躺在床上,看向枕在他手臂上的温烟的脸问:“脸还疼不疼?”
温烟现在只觉得更累了。
她猫一样懒懒地笑了笑,侧过身子看向顾珩打着石膏的那只手臂,“你手臂疼不疼?”
不等顾珩说话,她又问:“我活很好对不对?”
她还记得今天他妈妈在医院里的话,今天是有温雅替她背锅,他若是再伤一次,要被质问‘要不要脸’的就是她了,所以全程都很注意顾珩的手臂。
可明明是她儿子自己不知节制。
所以她问这句话时,语气明显带刺,顾珩岂会感觉不到,索然无味地推开她起身下床,“是不错,就是你的脸现在有点有碍观瞻,让我有点”倒胃口。
顾珩下床后,看着温烟正望着他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温烟脸上那道伤,后边三个字在喉咙里滚了一遍最后没说出来。
他嗤了一声觉得很没意思地到外面继续处理未处理完的工作。
可即使没说出来,温烟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冷笑一声重新躺好。
这一次她不仅是心理疲惫,身体也疲惫,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顾珩看着电脑,看了好久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越来越像刺猬的人让他很想拔光她的刺,却又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不忍弄伤她,最后只剩一股气憋在他的心里。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现在如同废了的手臂脸色愈发阴沉。
手机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他看到来电显示,瞬间就按了静音去了卫生间。
接完电话后,他在里面抽了根烟,后来又避开右臂简单地冲了个澡才关上电脑去睡觉。
温烟第二天早上起来后,顾珩已经不在房间。
她昨晚没吃饭,现在真的感觉饿,去酒店一楼的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回去。
打开手机看消息时,看到钱理给她发来的消息让她有时间的话把之前要她写的新品推广方案弄完交给他。
这是展会之前的工作,因为新品临时出现问题延期发布,所以她暂时把完成一半的方案搁置。
她看到这条消息,想到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打算回公司做完。
她换好衣服要走时,突然余光扫到顾珩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
她停住脚步,想了想给顾珩打电话。
打前两遍顾珩没接,她心里有什么想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