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帮她抹去眼泪,凑过去又要亲她,温烟却突然开口,“你以前说的很对,我确实很蠢。”
顾珩微微一顿,看向她,“你在说什么?”
温烟只是说:“你放开我。”
顾珩看她片刻,眼中的柔和半点不剩。
“放开你?”他冷笑一声,“放开你,让你去找岑陆是吗?他给你穿鞋,给你固定头发,听着别人撮合你们俩,你很享受是吗?”
顾珩看着这些不是不生气,憋的那股郁火此刻才宣泄出来,他捏着温烟的脸,“你真贱。”
温烟连吵都不想跟他吵,还是说:“你放开我。”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的。
顾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抱起她,将她按在沙发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温烟感觉她躺在那里像一个玩具那样躺在那里。
她没动。
顾珩看到她的身子,动作微滞,眼神也清明几分,“这副样子,还出去和他眉来眼去。”
他轻蔑地说完这句话起身,将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走到外面摔上门离开。
温烟就躺在那儿没动,一直躺到睡着。
梦里,她梦到了上学的时候。
一开始她因为小时候和顾珩一起被绑架的事情,对顾珩有不一样的情愫,她很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挡别人的偷袭,后来她又突然变得讨厌他,甚至连见到他都恨不得绕道走,可就是在这种讨厌他的时候,她与他睡到了一起。
那时候没有人关心她,她也没人可以说,她每次一身痕迹地从他那里离开都会很害怕,害怕被人发现,也害怕会怀孕,尤其是在知道避孕药和避孕套都不能百分百避孕后,疑心重的时候,她甚至会拳头打自己的肚子,会从高处往下面跳,而顾珩永远不会懂这种煎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做了这样的梦的缘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在被人碰。
有点奇怪的味道,像是药味。
还有点疼。
温烟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
顾珩并没有回来,她上楼,把灯打开着,躺在床上,她拿出手机看了点晦涩难懂的书,又把自己看睡过去,手机就落在她的耳边。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又闻到一股药味,她觉得有点熟悉,但不等她仔细回想,就被沐浴露的气息盖过去了。
她这周是单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