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脱下球衣换上自己的衣服。
温烟抿了抿唇说:“我不知道你也会去施教授那里,如果知道,我不会去。”
顾珩在沙发椅上坐下,微微翘起一边唇角冷冷笑着,“也是,我要是没去,你们就可以众望所归地复合了。”
温烟:“你也听到我说过我和他不会复合,先不说我把他父亲的黑料给你逼他回来他恨我,只说我和你,我们已经结婚了。”
顾珩身体向后靠着,漆黑的眸危险地看着她,“你还知道我们结婚了?”
温烟也看着他,“不知道的人是你。”
顾珩看了她片刻,向她伸出手,温烟就朝他走过去,一靠近,他就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到在他的身上。
温烟不得已横坐在他的腿上,即使腹痛也没有靠他身上,只是干巴巴地坐着。
顾珩温热的大手却抚上她冰凉的脸,“那就辞掉这份工作。”
温烟任凭他摸着她的脸,漆黑的目光逡巡在她脸上,她垂下眼睛,“我不想。”
顾珩冷着脸推开她,“这就是你说的知道?”
温烟被推倒在他的脚下,地上有点凉,她低着头拧了下眉没有起来,只是仰脸看向顾珩,“我做他的生活助理和我们的婚姻并不冲突。”
“都亲嘴了还不冲突?”顾珩捏住她的下巴,冷眼看着她的唇,手上用力,声音里透着股狠劲,“你这张嘴到底有多少男人尝过?嗯?”
温烟蹙了下眉,反问:“和我睡过后,转身又和我讨厌的人一起出国,你懂那种被背叛的滋味吗,顾珩?”
顾珩没回答,脸色愈发冷峻,等到温烟红着眼睛要去扒下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时,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起身将她摁倒在身后的床上。
温烟的手慌乱地按住自己的衣服,顾珩抬眼看她,压低的声音,“拿开。”
温烟的眼睛湿湿的,“我是你发泄怒火的工具吗?”
顾珩下颌线紧绷着,冷漠地反问:“那你是什么?”
温烟松开手,然而不等顾珩有所动作,她看着他讽刺地笑了一下,“无论我是什么,但很抱歉,我生理期到了,你还要吗?”
她的生理期向来不准,她还是回来的路上感觉到的,还好最开始量少,并没有弄脏外面的裤子。
顾珩听到她的话眉心蹙了蹙,很快从她身上起来,他这才发现温烟的脸色突然间变得过于苍白了。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