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由想到和她相像的阮青荷也会老去。
被佣人搀扶着的梁老太太有些迟钝地看向她,“烟烟?”
温烟走上前,“是我,外婆也是来上香的吗?”
她当然知道梁老太太每月初一十五都来。
老太太点头,“你也是吗?”
老太太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温烟点头。
老太太:“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两人一同往里面走。
老太太这几日注意力涣散,走着走着才注意到温烟手中深蓝色的经文袋。
她问:“你抄了经?”
温烟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嗯。”
梁老太太没想到她还有这份心,问:“怎么突然抄这个?”
温烟看老太太一眼,欲言又止。
老太太狐疑,“怎么了?”
温烟沉默片刻,看着她,声音低且弱,“外婆,我阮外公和二舅舅是怎么死的啊?”
梁老太太这两天正因为这两个人的事,魂都快吓没了,听到她这样问当即心头一跳,声音都拔高几分,“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连见都没见过他们。
温烟看着她的表情,她此刻的表情都有点狰狞,温烟心底冷笑一声继续说:“我最近整日做同样的梦,梦里有两个男人,一大一小,他们浑身是血地嘶喊着要让害死他们的人偿命,还说是我外公和二舅舅,让我帮他们,醒来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抄了这份经书供到庙里来为他们祈福。”
温烟的这番话说完,梁老太太战都站不稳了,还好是后面的佣人扶着她,担心地叫了一声,“老太太。”
梁老太太深呼吸着,勉强缓过劲来,颤抖着声音,对温烟说:“你跟我来。”
温烟跟在她后面,到了一处无人的殿内。
一进去,梁老太太就紧紧抓住她的手,“你真的信吗?”
温烟为她压上最后一根稻草,平静地说:“科学不能解释的,一切都有可能。”
虽然她不信,她就是要这么说。
梁老太太瞬间脸色青白地往地上倒,温烟没扶她,等她倒地上了才蹲下去问:“外婆,二舅舅和外公是怎么死的?”
梁老太太躺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对上的是温烟的眼睛。
温烟气色不太好,脸色雪白,只有一双眼睛乌溜溜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