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
顾珩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描摹她的五官,她也没有反应。
顾珩抱起她让她坐起来,撩起她的裙子手覆上去,温烟才又看向他。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光亮,只有木然。
顾珩看着,低头就亲了亲她的眼睛,哑声问她,“想要么?”
温烟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他也感觉到了那种压抑,有想要撕毁一切的冲动。
他低头亲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到脖子,由温柔变得急躁。
她也不给他半点反应。
顾珩就停下来,捧住她的脸,又做他最讨厌做的事。
解释。
“是他告诉你温景和的事情了吗?”顾珩看着她的眼睛,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说:“我没骗你。”
温烟连这些也不想听了,她也不回答,什么也不想做。
顾珩等了一会儿,最后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了洗,又用毛巾把她擦干抱回来。
做完这一切,顾珩出去抽了根烟。
正好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他联系过的遗传学专家,联系他的时候,他告诉他,同卵双胞胎的后代,普通的亲子鉴定并不能分清谁是他们的父母。
顾珩就给了他温景和和温烟带有毛囊的头发,让他用特殊方法检测。
接通电话后,那人告诉他特殊鉴定的结果。
温烟并不是温景和的女儿。
......
接下来两天,两人都再无交流,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温烟已经全然将他无视。
直到顾珩回来,将一份文件打开,递给温烟,温烟看了一会儿,才有了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