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就扑过去,但她只等到一句话,翻译成国语就是,“病人抢救无效死亡,您请节哀。”
温烟脑子里嗡的一声就乱了。
怎么可能,她才失而复得,才跟爸爸重逢,怎么就要节哀了呢?
“不!我爸爸不会死的,你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她不相信地冲进手术室,趴到温景言的床边,拉他手晃着,“爸爸,你醒醒,求你醒醒啊!”
然后手术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反应,温烟开始慌了,推他肩膀,嘶喊着,“爸爸。”
有人看不下去,来拉她起来,她不愿,拉拉扯扯中,温烟忽然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往后倒去。
从其他州赶回来的顾珩正好看到这一幕,大步上前,推开其他人,将失去意识的温烟抱进怀里。
她身上都是血,脸色煞白带泪,像是个没有生气的死人。
顾珩的心猛然一揪,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温烟从噩梦中满头大汗的惊醒,睁开眼,看到的是顾珩。
他拧着眉脸色着急,温烟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但温烟没心思去想他为什么这样,她直接起身要下床。
顾珩按住她肩,“要去哪?”
温烟蹙眉拨他手,“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爸爸出事了,我,我要去医院看看他才放心。”
顾珩低眸看着她通红的眼眶,他知道她是在骗自己,直接拆穿,“你没做梦。”
温烟整个人僵下来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里有眼泪断了线般地落下来。
顾珩抬手要帮她擦,温烟挥开他手就要走。
顾珩从身后拉她,“温烟,他真的”
温烟转身就打他脸上,大睁着眼睛瞪着他。
顾珩顿了一下,才扭过微偏着的脸看向她。
温烟是一点余地没留,打的很用力,他白皙的脸红得很明显,可他只是伸手抱住她。
温烟无力再做出什么,她靠在他胸口颤抖着。
温烟的心像一块被啄空的木头,已经腐烂了,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累。
她就这样一直一动不动地沉默着,像个木偶一样。
直到顾珩来问她,打算怎么处置温雅时,她的眼神才动了动,“我要见她。”
温雅还没有被送到警察局,只被顾珩关起来。
温烟一进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温雅就叫嚣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