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时,她突然失控,疯了般把她往墙上撞。
那以后,她虽然还能跟着她学跳舞,却一登台就晕。
这种状况持续到她被迫退学,又没有经济来源,她想多赚钱,可既不愿卖笑又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重新把舞蹈捡起来。
只有孟唯的酒吧愿意收有登台障碍的她,她每天都去跳钢管舞,把自己摔得遍体鳞伤,才终于克服。
她也有想要摆脱阮青荷的时候。
那是她真正有了自我意识,开始记事时,大概五岁的她都已经知道了恨,她甚至想要偷偷跑掉。
但是当她看到发病的阮青荷,被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哄骗去他房间里不成,要强拉她进去时,温烟觉得她不能离开阮青荷。
空有美貌没有智慧将是一场灾难。
温烟很小的时候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随着她越长越大,她想起阮青荷觉得恨,又觉得悲哀,有时候心都在绞着痛。
阮青荷的这一生活得太糊涂。
在知道温景和没有碰过阮青荷,她是温景言的孩子后,她愈发感受深刻。
命运在捉弄她,捉弄他们。
阮青荷举起手给她看,“我洗好啦。”
温烟深吸一口气对她笑,“那轮到我了。”
温烟快速洗完,带她出去。
出去后,护工手很快,已经擀了很多皮了,阮青荷坐下来,就拿了一个开始包,包完一个,她放在掌心给她们展示,“看!”
不失控的话,她很多时候都像个小孩,她本身又长得好看,四十多岁了依旧楚楚动人,护工和她一起生活七八年了,对她满是怜爱,哄她,“青荷真棒!”
温烟也对她笑笑。
阮青荷就问:“烟烟,你会不会啊?你要是不会的话,妈妈教你。”
温烟还没开口,擀皮的护工就对她使眼色,温烟:“不会。”
阮青荷明显兴奋许多,拿了一个皮给她示范着,“你看,先这样对着折一点,再这样折,再这样,再这样......”
“好啦。”她给她展示,“你看懂了吗?”
“看懂了。”温烟拿起一个皮学着她的步骤,包完后,说:“谢谢妈妈。”
“烟烟真聪明,不愧是妈妈生的......”阮青荷说一半突然顿住,温烟立即察觉不对,朝她看过去,阮青荷就已经端起盛饺子馅的盆砸过来,尖叫着,“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