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定定地望向顾珩,他不知含义地对她笑了一下,又问她,“满意么?”
温烟抿了抿唇没回答,垂眸又看了一眼赠与的合同,“你不用给我......”
顾珩打断她,“你还是要吧,分清点。”他把笔塞到她手上,“这是你应得的。”
温烟握住那只签字笔,抬眸与他对视一秒,在签名处快速去写上自己的名字。
顾珩盯着她的眼神愈发冷沉,她连半分犹豫都没有。
温烟一心都在签字上,她签得整整齐齐。
这一刻,她有和签离婚协议书时同样的感受,解脱的同时又有丝丝缕缕的刺痛蔓延。
温烟签完把笔合上,连同合同一起给顾珩。
顾珩迟迟不接,他眼神锐利又深邃,温烟等了片刻,侧身要放到床头柜上时,顾珩从她手中夺走扔到一边,拖着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她愕然的目光中去扯她的衣服。
温烟慌乱地用手推他,被他按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离开前最后一次。”
温烟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不再使力。
但她很难进入状态,只有痛。
顾珩察觉,耐心许多,她才真正投入,动情时含着泪亲他的嘴角对他说:“谢谢。”
这一次,温烟再醒来,已经是新的一天。
别墅里属于顾珩的东西已经被清的一干二净,空空荡荡地,只余她一个人。
她起床把自己收拾干净,先去看了阮青荷。
在知道她是温景言的女儿后,她比以前对她更温柔。
阮青荷还拉着她问:“这两天你和那个周暮行见面了吗?他喜不喜欢你啊?”
温烟这次认真地告诉她,“他不喜欢我。”
阮青荷脸色变了,温烟条件反射地紧绷身子,然而她只是眉头紧锁地问:“怎么会不喜欢呢?”
温烟没敢再说什么,护工也连忙帮她把话题岔开。
过后护工跟她说:“青荷的病情比以前好多了。”
确实好了很多。
温烟跟她们一起吃了午饭才离开。
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暂时没办法与阮青荷同住。
但她回去后,就开始在软件上找离歌舞团近通勤方便的大房子,先预备着。
晚上的时候,做饭的阿姨照旧来了,温烟想着顾珩应该还没通知她,就拿着这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