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温烟只是看着阮青荷。
护工看在眼里,她知道温烟心里不可能对阮青荷没一点恨,但站在她的角度有恨也是正常的。
可她不论多难都没有放弃过阮青荷。
收起医药箱时她又忍不住解释,“她这次是真的是为你着想,她就是觉得周先生与你爸爸年轻时很像,一心认定你要是嫁给他会幸福。”
温烟没接话,护工自己拿着药箱出去了。
因为这个插曲,直到顾珩的电话打过来,温烟才想起搬好之后没有联络顾珩。
她拿着手机出去到阳台,清了下嗓子才跟他说:“我今天先不买年货了,想在家休息。”
顾珩问:“喉咙不舒服?”
温烟咳那一声只是为了掩饰刚才哭过的痕迹,她走到窗边,把手臂搭窗台上说:“没有。”
顾珩那边没再出声,她也没吭声,抿着唇目光随意地往下看。
温烟害怕发生意外,租房的时候特意强调不要楼层高的,她这里是二楼,所以楼下的视野特别清晰。
她一眼就看到楼下的人。
他靠着车门,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微仰起头看的正是她这个方向。
两人的目光远远地撞在一起。
温烟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又往窗台上压了几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为什么不去买年货?”顾珩并不回答她问题,而是问:“累了?”
温烟低下头,忍住眼角的酸涩,手无意识地抠衣服上的纽扣,“嗯。”
顾珩:“那进去吧。”
“你呢?”
顾珩声音如常,低沉又听不出情绪,“我去公司。”
温烟又一次看向楼下,顾珩高大的身形仍立在那儿,她抿了抿唇,说:“好。”
温烟挂了电话后整个人飘回到房间,待回到房间看到帮她收拾衣服的护工,手里拿的羊绒羔面渔夫帽时,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五分钟后,温烟换好衣服匆忙跑下楼。
拉开车门正要上车的顾珩听到脚步声回头。
温烟气息微乱地朝他走来。
她穿着黑色大衣搭格子连衣裙,披散着浓密的长发,戴着个帽檐都把耳朵遮住的渔夫帽,一张脸显得尤为小巧白皙。
顾珩问:“不是要休息吗?”
温烟在他面前站定,“还是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