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从剧院的窗户上跳下去。
温烟对这里有点阴影。
顾珩下车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帮她解安全带时,她下意识地往后靠,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戒备。
顾珩顿了下没看她,继续帮她解开,“放心,我现在没关着你的必要。”
说完他伸手直接将她抱下来。
放松了的温烟本能地抱住他脖颈,问:“以前就有必要吗?”
问完她就自己想起当时的情况。
当时她从这里逃出去后才知道顾铭盛一直在找她要把她除掉,她后来自己送上门去参加他父母的纪念日宴会,他不仅破坏掉她监听的计划,还让邹明洋告诉她不要参与他父亲的事。
但现在顾珩只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的意思。
开门进去后,顾珩把她放到换鞋登上,拉开她的鞋链后,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一只手帮她脱鞋。
温烟垂眸看着他的行为。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单膝撑地帮她脱鞋了。
她发现,很多事,只要她愿意那么想,就很容易说通。
顾珩帮她换好鞋后,把自己鞋也换了才问她,“晚饭要等会儿,先看会电视?”
温烟站起来问:“你做吗?”
顾珩怔了一下,看着她问:“要我亲手做吗?我会的不多。”
温烟也想起,她只吃过他烤的面包片。
但不等她回答,顾珩就打了电话吩咐那边取消订餐,就往厨房去。
温烟跟上去,看他洗了手后又从冰箱里面拿出一包吐司和鸡蛋,何止是会的不多,根本就是很少。
其实温烟不知道,顾珩也会其他的,但这是顾珩最拿手的。
温烟坐到小吧台前趴到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问:“温雅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