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在她一开始坐的椅子上,他一眼就看出医生眼中也有闪躲的紧张。
“换个医生。”他冷声,“速度快点!”
与此同时,他让林睿以最快的速度去疾控中心买阻断药。
医院很快就换了个经验丰富的年长医生来,他一点害怕的情绪也没有,还语气温和地同温烟科普了艾滋病的传播方式,告诉温烟不用太紧张,温烟才冷静许多。
其实医生说的这些温烟并不是不懂,只是第一个医生目露恐惧的样子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
她对还按着她肩膀的顾珩说:“我不会乱动的,你放手。”
医生用镊子夹着棉签继续帮她消毒,那种蛰痛感让她说话的声音颤抖。
顾珩像是没听见,只盯着她的手对医生说:“轻点。”
医生四五十岁看上去很平易近人,闻言看顾珩一眼,温和地说:“好。”
他的动作果真放轻很多,只是顾珩放在温烟肩膀上的手按得依旧很紧。
温烟一直忍耐着,缠纱布的时候,林助理把阻断药买来了,顾珩才放开她拿了药俯身要喂给她。
温烟扭着脸躲开,只摊开另一只手让他放里面。
顾珩拿着药看她几秒,如她所愿放她手心里,温烟看都没看就吞进嘴里。
顾珩又把水递给她,她接住喝了两口。
剩下的水杯紧紧握在手中,没再还给顾珩。
警察告诉他们,那个女人叫方晓玲,年轻时就和一群混混搅和在一起,后来年纪大了,不小心染上病,就开始报复社会。
温烟并不是第一个被她咬的人,所以警方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通知温烟女人有病。
警方的意思是,这件事纯粹就是艾滋病病人的报社行为,正好温烟撞上去了,就算不是温烟她也会咬其他人,背后并没有其他的阴谋算计。
两人一起出了医生办公室,这时夜已经深了,时不时有烟花爆竹声传来,偶尔抬头,还能看到一簇簇火色花瓣在夜幕盛开。
温烟有意无意地和顾珩隔得远远的,跟两个陌生人似的。
顾珩并没有去改变这种状态,只是在身后跟着温烟。
他看着她慢吞吞地往医院门口走,遇到其他人的时候会慌乱地避让,像是一只误入人间的鹿。
直到经过他的车,她也不停留的时候,顾珩才快走两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温烟反应很大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