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们也没收拾。
回去的路上,顾珩开着车,温烟想着顾珩蹲在她身前时说的那句话,神色复杂地摸着戴在无名指上正合适的戒指。
她是讨厌顾珩控制她,总是不顾她意愿地绑着她。
但她从小和不爱她的妈妈一起颠沛流离,后来唯一爱她的爸爸也离她而去,身边没人对她好。
她想她也很需要,一个对她不会放手的爱人。
只要他心里有她。
这时,窗户外面又有烟花盛放,她隔着玻璃往外看去。
在此刻的温烟眼里,这炫丽喜庆的夜色更像是横陈在城市上的静静流淌的温柔的河,纵容着星火在它绸带般的怀抱里肆意绽放。
她又看向安静地开着车的顾珩,顾珩发现,腾出一只手摸摸她脸,“困了么?”
温烟笑笑,“没有。”
这一刻,她内心前所未有的静谧。
回到家后,温烟把戒指取下来,要进浴室洗澡,关门前顾珩却也挤进来,“你手不方便,我帮你洗。”
温烟不愿意,“我可以。”新
顾珩将她抱在怀里,手上解着她的衣服,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你不可以。”
温烟皱着眉推他,但很快就被他脱净,他把淋浴蓬蓬头取下来,把她身上除手以外的地方弄湿,又拿了沐浴露认真地一寸一寸地涂抹在她身上。
水蜜桃的味道在温烟身上散开,让快被热气熏晕的温烟,有种她就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即将要被人吃掉的错觉。
温烟隔着水雾看顾珩,他真的一本正经地在帮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