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但没想到,到了舞团,连跟男舞伴都没办法太近距离接触。
她慌乱挣脱男人的手往后退,男舞伴奇怪地看着她。
温烟都不好意思直视他,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她感觉她就像一头饿狼,想要把他吞掉。
接下来这一天的工作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要问一下医生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但即使她已经很信任他,可面对这种尴尬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晚上下班后,顾珩来接温烟时,发现与前几天战斗力满满的她相比,今天的她格外无精打采,像是爽打了茄子般靠在车窗上,颓得不行。
等红灯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地伸手过去探一下她的额头。
凉凉的触感覆盖着温烟的皮肤,凉意渗进去,温烟这次没有立即推开,她靠在车窗的脑袋缓缓转过去,看了一眼顾珩。
顾珩正认真地用手掌感受她的温度,猝不及防地对上她湿漉漉的目光。
温烟是一个病人,顾珩不想往某些方面想,
但他现在没有办法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