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因为她最近确实换了药,可是她竟然为了压制去洗冷水澡,顾珩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但见温烟确实没事了的样子,顾珩只说:“先坐好把头发吹干。”
温烟见拗不过他,就坐到那让他吹。
这下确实好了,他离她这么近,她都没感觉。
房间里只剩吹风机的声音,顾珩拨弄着温烟的头发,吹得温烟很舒服。
温烟突然抬头看他,他神色专注,认真得像是在吹什么珍贵的宝物。
温烟脑子里突然冒出四个字。
回不去了。
顾珩刚停下关掉吹风机,温烟就推开顾珩跑上床,把自己盖在被子里。
“不吃晚饭了?”
温烟没理他。
顾珩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出去让保姆给她做了驱寒的生姜红茶。
她的身体虽然正在恢复,但是较正常人还是偏弱,好在他拉她出来及时,应该不会太严重。
而后他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温烟这两天都接触过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过了会儿保姆端着茶往上的时候,顾珩接过去,端进房间。
顾珩拉了下温烟的手臂,她就立即挣脱。
她就像小孩一样,要是一味纵容她反而更叛逆,顾珩收回手问:“我灌你喝?”
温烟睁开眼睛瞪他,顾珩的大手一把捏住她下巴,碗移到她嘴边真的一副要灌她的样子。
他嘴里还说着,“我不在乎过程,我只在结果。”
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让温烟心惊胆颤。
反正都要喝,温烟不想变得狼狈,喊道:“我自己喝。”
顾珩松开手,把碗递给温烟,“起来。”
温烟坐起来从他手中把碗接过来端在手中,就在她低头要喝时,突然心里动了个念头。
只是她刚动了一下手腕,顾珩就语气平静地提醒她,“你要是敢泼我身上我就让你舔干净。”
温烟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憎恨。
顾珩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温烟自觉屈辱地喝了一口,眼眶瞬间红了,瞳孔里湿湿的。
顾珩看她实在委屈,在她喝一半的时候,就说:“好了可以了。”
温烟挥开他过来拿碗的手,一口气全部喝完。
这样孩